叶美女还没哀悼完,人已经被某男推到了床里面,某男也堂而皇之地躺到了外面。
回过神来的叶美女立刻就势再一滚,窝在了最里面。
眼角抽了抽,楚陌黑着脸望她。这女人,前后完全两个样。现在是干嘛,防贼呢?
叶小沭可不管她怎么想,慢吞吞地将外衫脱了下来,穿着中衣躺在最里面,一边偷偷瞄着自己的新婚相公,一边想法子逃过洞房花烛夜。
楚陌叹了口气,望着身子几乎到床沿的小娘子,打算伸手将她往中间拉一拉。
叶沭反应那叫一个迅速,双手一伸立马拦住他伸过来的手,嘴巴也不闲着:“停!”
楚陌的手停下。
叶美女吸了口气,眼睛转了几转,须臾灵光一闪。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节
“将军,不成,我……我……我生理期。”
她真是从来就没这么爱过每个月的那几天,从来没这么感激过大姨妈啊。
默了片刻,楚陌一脸无可奈何地收回手,闭上眼睛不再搭理她。那明显心虚却又努力装得理直气壮的语气无端地取悦了他。
他的小娘子,似乎挺有趣。
叶沭可不管他心里想些什么,看到他闭上眼睛,才终于松了口气。跟一个陌生人那啥,是个女人都接受不了啊,他长得再帅也不行啊!
叶美女晕晕乎乎地睡着了,饿肚子这种小事很自觉地被抛到了脑后。
翌日。
门外传来恭敬且小心的声音。
“爷,该起了。”
楚陌睁开眼睛,看了看横挂在自己大腿上的一只长腿,又看了看横在自己胸前的小手,淡定地伸手将其一一拿开。
做好这一切,才伸手晃了晃好梦正酣的叶沭:“娘子,该起床了。”
叶沭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看到眼前的帅哥陡然清醒,条件反射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才放下心来。
楚陌决定不再理她,起身从衣柜里取了衣服,又扔了一套在床上。
“需要丫鬟进来伺候吗?”
行军多年,他早已习惯亲力亲为,不再像小时候一样需要别人的伺候。
叶沭摇了摇头,跟着下床穿衣。
楚陌动作利落地扎上腰带,拧了毛巾净了脸之后,又递了一块给叶沭。
叶沭一边接过毛巾,一边感叹自己时运太好,原来的家庭那么好就算了,嫁个人也还能遇到帅哥兼暖男。
“娘子……”
叶沭从毛巾里露出两只眼睛看他。
“你睡觉姿势,如此……”顿了顿,他似乎在纠结用词,“大胆,不担心侧漏吗?”
说完,心情极好地扬着嘴角出了房间。
叶沭眨了眨眼睛。
侧漏?姿势很帅?霸气侧漏?
她一边思考着一边将毛巾洗好挂在架子上,等到做好这一切开始往外走的时候,脚步才猛地顿住。
侧漏!
她貌似昨晚跟他说过自己生理期!
这个侧漏……
叶沭华丽丽地风中凌乱了。他真是传说中迂腐不堪、封建含蓄的古代人吗?这么强大,就是个开放的现代人也比不了啊!!
还是荣国民风不够纯朴?
叶美女在无数问号和感叹号中拖着沉重的脚步向前院走去。这相公太强大了,她隐隐有驾驭不了之势啊!
今日事情很多。
向公婆敬茶,去宫里拜见尊贵的帝后,更重要的是还要送三位哥哥和其他随侍的人回国。
将军府的规矩并不很多。叶沭像个寻常乖媳妇给公婆敬了茶,就被他们放下去休息了。
但是,作为一个新嫁娘,作为一个万里迢迢和亲的新嫁娘,叶小沭当然消停不得。
早膳罢,叶美女伙同自家相公、兄长坐着将军府的豪华马车一道进宫。
荣国的皇宫比他们赵国的豪华气派很多。叶美女无视哥哥们的轻咳声,很没出息地边走边惊叹,只恨自己两只眼睛完全不够用。
楚陌看了一眼已经落在最后面的小娘子,过去伸手牵住她:“宫里道路多,别跟丢了。”
说完若无其事地牵着她跟着引路的公公继续往前。
叶沭小心肝扑腾了两下,“嗯”了一声,继续惊叹。
领路的小太监眼观鼻,鼻观心,默默地放慢了脚步。
正听到领路的公公提醒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