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一会儿自己要残忍拒绝人家,容慎就觉得心里过意不去。
“叫我阿慎就好。”
谢曼柔笑着点点头,小丫头果然吃这一套,“好,你们也不要见外,叫我曼柔就好。”
容悦完全是看在太傅府的面子上给了谢曼柔一个面子,点点头“嗯”了一声。谢曼柔对她二堂哥存着歪心思,身为长平百晓生的她怎么可能不知道。看她这个虚伪做作的样子哪里配得上她二堂哥来着!
容慎倒是没啥感觉,现在她就想着赶紧把手里的东西挑个适当的时机送出去呢,也不急着去见女先生。虽然听谢曼柔的意思这女先生病得不轻,但坦率地讲,容慎并不是很在意。
女先生自恃才高,早年又是官家小姐出身,落魄以后因为才名很快就被太傅府收留了。她也没过过什么苦日子,被巴结太傅的那些人臭脚捧得太高,渐渐地也迷失了自己,只把自己当成超凡脱俗的读书人,喝茶都要冬天梅树上未落地的雪水来沏,自然不会把她们这些世家出来的“胭脂俗物”放在眼里,整天眼皮一耷拉,高傲得很呢。
容家姑娘后来再不请女先生了,也是因为女先生这个脾气。
小姑娘总是爱打扮些的,何况又是金银首饰一大堆的世家姑娘,女先生虽然看不进去眼,平时倒也不会起什么冲突。可那天也不知道是容意犯太岁还是女先生受了什么挫折,刚坐下来没走几步棋,女先生就开始明一句暗一句地数落容意,说她心思净放在不该放的地方,根本不潜心钻研棋艺。
事情发展到这儿的时候,容意还觉得女先生说得挺对的,也虚心求教,表示以后多花心思在琴棋书画上。可女先生好像说脱了嘴,一时也打不住,最后有意无意地把容意同外面那些风尘女子比较起来。这下容意还能干吗,当场就摔了棋子回三房去生闷气了。
她虽不是嫡出,可三房拢共就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