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柔可人的姑娘,把他当做天神一样膜拜。
容慎从小就得到太多了,就算得到叶翡也不会好好珍惜,这简直太暴殄天物了,不能够啊!
容慎:为什么听起来好像说得挺有道理的……她以前真是……唉!
“我未曾以为错付。”
还是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叶翡是那种典型的能说一个字绝对不说俩的人,这要是换成容慎,肯定要讲事实摆道理扯出一大堆“子非鱼焉知鱼之乐”的嗑,才能住口了。
卢子砚听叶翡轻描淡写地说出这句话来,却是差点气笑了,他这什么意思,就算容慎那么讨厌他,一直躲着他、嫌弃他,他还觉得自己没有爱错人?
他何苦要这么作践自己?!
“殿下!”卢子砚本是一个能说会道的人,这时候却什么大道理都说不出来了,就在她面前的叶翡脸上那个深情无悔的神情,叫她把一切准备好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只剩下嫉妒了,“子砚是想不通了,慎表妹到底哪里好,值得殿下这样维护!”
那个小丫头,又不懂事,又任性,从小就被惯坏了,心眼比长平城还大,整天吃吃喝喝什么事儿都不往心里去,棋书画舞样样比不过她,到底有什么好的!
“她在我眼里,自是什么都好的。”叶翡又是简短的一句话,看起来不打算再继续下去了,朝卢子砚点头示意了一下,便要转身走开。
眼看着叶翡要走了,卢子砚不禁脱口而出,“我听我娘亲说,前些日子她还和府上一个府医一起逛灯会!”
卢子砚说完咬着嘴唇眼圈都红了,她娘亲在她小时候就愿意把容慎和自己比,前些天说起这事儿也是告诫她不要举止随便,会被人落下口实,这些话本该是闺房里的体己话,可她太不甘心了,就算得不到叶翡的青睐,至少也要给容慎填填堵!
容慎听到这儿,整个人都斯巴达了,到底什么仇什么怨要这么黑她,还把白简非扯进来了,她今天回去跟白简非说说,告诉他他要火了!
本来已经转身要走的叶翡听到这句话,停下了脚步,平静清冷的脸上也终于有了表情,却没有生气,只是笑笑,不在意地说道:“她说过和白简非没什么,我信她。”
即使,那两个人在一起时所形成的气场,是那么和谐和轻松……她甚至对白简非露出过他从来不曾见过的放肆笑容……
卢子砚:……
英国公府的老太君在评价静王和容慎的事时曾经摇着头说过叶翡“这孩子太固执了”,她听得时候并不觉怎样,现在却是实实在在地感觉到了,心里只剩下一个想法:还好这事儿是两方长辈先商量好的,要是有谁反对,静王殿下八成要造反吧!阿弥陀佛!
听完叶翡的回答以后,卢子砚觉得心都凉到底了,本来她想着容慎虽然是他心里的皎皎月光,可望不可即,他才这般痴迷,自己总有争取的可能,现在看来,却是完完全全的死心了。她再好有什么用,叶翡眼睛只放在容慎身上,别人的光芒他都看不到。
卢子砚觉得自己快要被气哭了,她选择先发制人,还没等叶翡行动,丢下一句“那又什么样,她又不倾慕于你!”便揪着衣服跑开了。
容慎横跨了一步,挡住了卢子砚的路。
小姑娘脸上带着点玩世不恭的笑,声音却很响亮,“谁说我不倾慕于他的,我很仰慕他啊!”
黑她也就算了,还妄下断言,她本来看叶翡三两句给卢子砚打发了就不打算露面了,就当没看见得了省的尴尬,可卢子砚这么说她就不乐意了,叶翡这人本来就容易想多,要是被卢子砚这么一搅和,真以为她不喜欢他那可坏了。
虽然她觉着这进展有点快,可……是时候给他一个名分了!
“你听了半天了吧!这时候说什么谎话,还不是你的呢,就不许别人抢了是吧!”卢子砚白白净净的瓜子脸也不知道是羞怯还是气愤,变得红红的,这时候基本上已经口不择言了,要不是叶翡还在这里,她都要上手和容慎打一架了。
容慎:what?谁给你的勇气这么理直气壮挖墙脚……
“阿慎?”叶翡看到容慎的反应相对来说要好得多,长腿迈了几步就来到了近前,自然地拉起容慎的手,声音也柔和起来,“你来多久了?”
“唔,偷听了你们的谈话,你不会生气的吧?”容慎也不知道她来的时候这俩人说多久了,不过估计不是很久,毕竟叶翡说话很少,这种问答方式应该持续不了多久就会崩……
叶翡只是摇摇头。他刚才听到了什么,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