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比较好呢?”容慎摸着下巴喃喃地问道,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和叶翡讨论的问题已经完全超过了平日里她们的关系的尺度。
除了昨天晚上那个意外,他们似乎还没有恩爱到可以讨论床上用品的地步。
身后的人没有回答。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容慎等了一会儿不见叶翡回答,又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他方才的敷衍,偏过头去看他。
也许是头摆动的太突然了,也许是叶翡离得她实在是太近了,容慎这么一回头,嘟起的唇正好扫过那人的脸,微微有些凉意。
容慎下意识地往后躲了一下,就见那人眸色渐深,忽然倾身过来伸手将她的后脑勺托住,便闭着眼睛吻了上来。
那人微凉的唇将她牢牢嘬住,深深浅浅地吮吸着柔嫩香甜的唇瓣,温柔缠绵的舌趁着她一个不注意溜进了她的嘴里,渐渐将她的气息俘获,逐渐深入,直至完全夺取了她的理智。
一个漫长的吻结束,容慎几乎软在叶翡的怀里,明明坐在凳子上,却不受控制地往下哗去,还是叶翡一把将她捞起来,笑得狡黠。
被堂而皇之吃豆腐的容慎:嗯,感觉叶翡的吻技……还真是突飞猛进,一日千里啊……
虽然自从她答应了叶翡同他在一处以后,叶翡就一改之前的冷淡,开始变得和小时候一样黏,可容慎隐隐觉得,这拜了天地成了亲以后,叶翡好像不止变本加厉了一点点……
最最主要的是,他现在怎么没有以前那么害羞了,反而对她一撩一个准……
容慎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叶翡,叶翡也不躲闪,眼神宠溺地看着她,漆黑的眸子里倒映着她的影子,显得专注又固执。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地对视,早上刚刚打搅过小两口的静荷就硬着头皮十分尴尬地在殿门口咳嗽了一声。
容慎一个激灵要推开叶翡,又被那人揪住动不了。
叶翡将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拉到一旁坐下来,随意地问道,“何事?”
他现在看到一切打扰他和他家阿慎单独相处的人都想通通拖出去斩了,静荷要不是容慎带过来的陪嫁,他早用念力杀死她了。
被刀子一样泛着寒光的眼神威胁的静荷:她好害怕,和她半毛钱关系啊……
“殿下早些时候叫人开库取的床榻已经送过来了,是不是现在就换掉?”
容慎:?
“干嘛要换床?”莫非叶翡觉得被她睡了是件十分丢脸的事情,甚至不想看到同一张床而回忆起来?看他这个求负责的态度,不像啊!
叶翡朝静荷点了点头,吩咐了几句注意事项,便拉着容慎去东次间下棋了。
容慎一面敲着棋子一面听着外边乒乒乓乓的动静,皱着眉毛问道:“为什么要把床换掉?”
她一早把喜服卷着床单扔了就挺败家了,叶翡这简直更败家啊,皇帝家也不能这么有钱任□□,一天换一个床?还是贵的不要不要的金丝楠木板的?
执棋的修长手指毫不迟疑地按下一枚棋子,堵住一个活口,叶翡抬眸,“夫人全然不记得了?”
容慎被他那声“夫人”噎得语塞,摇摇头表示这事跟她没关系。
叶翡也不恼,扬扬下巴示意该容慎下了,语气依旧幽幽,“夫人昨夜明明说,这床太高了,要我换掉,怎么今日便忘了。”
容慎:……
她是嫌弃过床太高她腿太短,可她也没想过真的和叶翡说换床啊,再说昨天她喝断片了叶翡又不是不知道,干嘛整天拿这个一遍一遍地提醒她。
“我就算说了,也是醉着的,醉着说得话怎么能作数呢,你起码也要……”等她清醒了和她商量一下再决定吧。她这一下子就变成败家媳妇了呀。
话还没说完,就被那人骤然变冷的气场给震慑到了,叶翡“啪”地一下按下一枚棋子搞定全局,危险地眯起眼,“谁说喝醉了便不作数?你昨夜还……”
“行了行了我负责还不成吗?”容慎一见大势已去,索性丢了棋子服软,“你莫要再提昨夜的事了。”好像被霸王硬上弓很光荣似的。
本来想问问她那句“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到底还作不作数的思想纯洁的叶翡一见容慎松口,也就偃旗息鼓了,也丢下棋子,道:“夫人这棋艺,恐怕还要再提高了。”
容慎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叶翡的棋艺是誉满天下的棋圣归墨所授,他又天资聪颖,这天下能下过他的人一只手都能数过来,赢了她而已,有啥好自豪的。
“我只和太傅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