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套终极黑衣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就是方天王!
方天王,方天王,方天王……
她默念了好几遍,终于冷静下来。
“过来陪我坐会儿。”陈墨开口。
前几天这里下了很大的雪,崖上也是雪地,只有他坐的那块石头是干净的,也不知道是谁将雪扫去,还贴心地在上面放了一块垫子。
李婉走过去,坐在陈墨身边:“总裁,你在看什么?”
总觉得他和她看到的,不是同一片风景。
“十年前,就在这个地方,我父亲将他最爱的妻子搂在怀里,然后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李婉:“……”
没想到总裁竟有这样的伤心往事。
陈墨继续道:“父亲留了一大笔钱给我,让我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于是在那一年,我创建了鸿蒙。”
他转头看她:“在很多人眼里,游戏产业等同于不务正业,好在我的母亲一直很开明,从来不干涉我的事业。”
“伯母……还好吗?”
重游故地,斯人已逝,光是想想都觉得难受。
“我母亲?”陈墨笑道,“她应该正在三亚玩得很开心,那是她和父亲相识的地方。”
李婉:“……所以你刚才说的大美女是在逗我?”
你猜我会不会把你推下悬崖,毁尸灭迹?!
“没有啊,刚才我不是和你在一起吗?你不是说要来看雪?”陈墨一脸无辜。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重点难道不应该是我赞美你了吗?”
李婉一愣。
咦,总裁赞美她了?
陈墨收敛笑容,站了起来:“我现在很脆弱,你抱抱我。”
他的神情不复往日的高傲冷漠,仿佛一个受伤的孩子,在等待同伴的安慰。李婉的心立马就软了,起身抱住了他的腰。
小小的一团缩在风衣里,被他整个环住,陈墨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充实和满足,仿佛拥有了她就拥有了全世界。
这么好抱的女孩子,他才不会让给那个什么潘教授!
教授就应该教书育人,搞师生恋的那是叫兽!
“你最近跟那位青年才俊还有联系吗?”他问道。
李婉一头雾水:“什么青年才俊?”
陈墨对她的回答很满意,提示:“就是那位有很多人追的教授。”
“你问他干什么?”
当然是问他在自己的蹂|躏下有没有洗心革面、退出游戏、重新做人。
“你和他相亲以后,就再也没有和别人相过,可见他对你很满意,你家里也对他很满意。”陈墨盯着她,“那么你是屈服了,还是想到什么好的办法摆脱他了?”
李婉恍然大悟:“原来总裁你是想取经,怎么,伯母逼婚了?”
“回答我的问题,最近那位潘教授有约你吗?”
“总裁,你好像对潘教授怨念很大。”
陈墨冷哼:“我讨厌一切相亲的男人。”
——尤其是和你相亲的男人。
李婉小心翼翼道:“那个,总裁,你好像也是‘相亲的男人’中的一员。”
陈墨:“……呵呵,看来你以后的工资都不想要了。”
“总裁你不能这样公报私仇!”
“不服咬我呀。”
“……”
“或者我咬你也可以。”
“……”
总裁大人的丧心病狂症还没好,又疑似染上了狂犬症,真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