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那大丫,哦……沅锦,现在都开始做豆腐了,指不定也是存着这样的心思呢!不然好端端的姑娘家怎么会突然想到做豆腐啊!”、
“娘你放心!这次准能成!”
田氏这话一出,赵氏已经静下来的心又重新沸腾了起来。
这会儿听到有人问李沅锦的亲事,当然是矢口否认:“订什么亲!没有的事!村里人谁胡话你们都信啊?”
“我家守信现在去镇上住了,日刚过起来了,还要给我家沅锦找个好女婿呢!怎么可能订了亲!”
赵氏硬着头皮撒谎,但是想到如果李沅锦这次真的能被劝服嫁给白员外,她的收益足够让她笑上好几年的了,又露出欢愉的窃笑。
大榕树下的人这会儿都没事做,一听赵氏这话就觉得有八卦可看,立刻就有多嘴的人跑去秦氏那边告状,赵氏两家根本没有订亲,是赵家看李守信家在镇上发了财所以才跑去套交情。
秦氏多爽快正直的一个人啊,从前帮肖氏也是因为看不惯赵氏这么欺负媳妇儿。眼里容不下沙,一听这话立刻就暴躁了起来,带上大儿媳丁氏出来理论。
等这事再传回镇上肖氏跟李沅锦这边的时候,事情已经发酵得完全变了样,一边有嘲笑秦氏不自量力订亲又拿不出订亲的证据;一边有白眼看李家,李守信家发迹了就做白眼狼的。
两家人顿时都到了风口浪尖。
肖氏这才想起来那天秦氏过来她们还没有好好话的事情,心里大叫不好!自己这怕是做事不妥当得罪人了。
肖氏原本想带上赔罪的礼品去宜宁村找秦氏的,但是现在李沅锦非要退亲,自己这么做又会让人觉得反而是李沅锦在求嫁赵玉泉,这无论如何是对李沅锦的名声不好的。
肖氏犹豫的时间,秦氏更是觉得心凉,原本落难的时候相互扶持,日倒也过得,还算的上是好姐妹。结果再好的情谊都在一方发迹之后变了味。
这消息让田氏知道后,以为上次了之后肖氏想通了,现在要给李沅锦退亲,嫁给白员外。于是兴颠颠地带上高婆过来媒,撞到了大门口。
肖氏正烦着,见到田氏还要这样过分,顾不得其他,在店铺门口就把田氏骂了个狗血临头,田氏还好,那高婆都快郁闷了,原本以为是稳成的亲事,结果两次上门都被人骂。
高婆咽不下这口气,也叉着腰站在豆腐坊门口大骂,媒婆这张嘴很是能,经过高媒婆的渲染,现在连镇上不少人都知道了。
“你们得意什么啊得意!人家白员外要娶你家姑娘做填房是天大的福分!咱们镇上能有几家白员外这样的富户?”
“看得上你家丫头是你们的福分!一个乡里丫头,当自己几斤几两呐!早就不是什么清白人了!老早就在乡里了亲,就是没定而已!现在到我面前装清高了!呸!”
“你们有什么好清高的!不还是爱钱吗!要是真清高,为什么不认别人的婚约?不就是因为现在赚了两个破钱就看不起别人吗?”
高婆也算是发了火,原本以为接下来白员外的事情能得到不上赏银,结果总是准备好了游的礼品,都被个的村户给打了回来。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
李沅锦也觉得很愧疚,原本只是她想要退亲,没想到搞成两家人反目成仇,肖氏跟李守信一向老实,没有被人这样戳着脊梁骨骂过,越想越憋屈,成日里唉声叹气。
有好事的听了,特地过来豆腐坊问李沅锦的事,肖氏脸色红得快要滴血,李守信从来不骂人的,也红着眼睛把人赶走了。
结果这群人不依不饶,就金玉豆腐坊金玉其表败絮其中,一家白眼狼。现在豆腐坊都是过来看热闹的多,买豆腐的少。
气得肖氏直掉眼泪。而且心里也着急,在镇上,房租、吃食、柴米、水火没有一个不要钱的,还要开工钱,要给赵氏孝敬。
李沅锦现在都不敢出门,只闷头在厨房里做豆腐,什么话都不。
肖氏跟李守信虽然勉强接受了李沅锦想退亲的想法,但是也并不乐意。云锦也不上话,现在除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李沅锦偶尔回房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沉闷地看《豆腐经》。
只有李沅锦知道自己心里有多烦躁,盯着书,但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及至三月二十五日,卯时去到顺平镇西边的一座山,是本次的题目就是十天之后的清明节,要根据清明节的气候、习俗,用豆腐做一道菜。
清明节又叫寒食节,清明三日里面,有一日是不开火,吃凉食的,这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