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人看到她飘扬的裙摆:“我还有事,恕不奉陪,你要是喜欢那花枝,你这边两个丫头,不至于还办不了这点儿差事。”
白大姑娘没想到李沅锦在连府做帮工都敢这么硬气跟她硬怼,气得不行,知道在钱上攻击不了李沅锦,连忙带着丫头跟上:“呵,我当你是为什么看不中银呢!原来是另有打算啊!”
看着李沅锦大步往前,窈窕的身姿和飘扬的裙摆,露出十分鄙夷的表情:“今天做帮工还穿的这般花枝招展,是打算去前面哪位主吧!啧,图谋甚大啊!”
李沅锦回头做了个鬼脸:“你喜欢什么就什么吧,反正我名声差,也不差这一桩,倒是白家大姑娘是个多嘴长舌妇这件事,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呢,要是真有幸遇上了哪位大少爷,我一定跟他好好一下!”
白大姑娘穿的是一袭乳白色的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更是不敢跑动,就只能眼睁睁看着李沅锦不顾形象地快步跑了,很快转弯不见人影。
白大姑娘攥了攥拳头,也不好再追下去,离席太久,只能又急匆匆往回赶。
李沅锦其实刚过转角就躲在角落里不动了,她就赌白大姑娘不敢追过来。
因为,她自己也不敢乱跑,就这么一会儿,一起从厨房过来的人早就不见人影了,现在李沅锦完全不认识路。
正在思考,突然身后跳出来一个人,带着满身的酒臭味道扑向李沅锦,就要伸手抱住她,李沅锦对味道,一闻到酒味,脑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跳了两步远。
“你是谁!想干嘛!”
李沅锦转过头来厉声问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拉碴,喝多了一脸混沌。
那男笑嘻嘻地作势又扑过来:“我就是你的相好啊!”
原来这男的喝醉了,躺在拐角的地方等着厮来找,冷不丁就听到李沅锦的声音,尤其是最后几句话,要是遇到哪个大少爷,要怎么怎么的。
他还以为李沅锦是家里哪个想要攀高枝的丫头,所以特别候在这儿就要给这丫头送个大礼。
见到李沅锦皱眉,还腆着脸:“你不就是在等我吗?现在这儿有现成的,还不快过来?”
李沅锦见他扑过来,又跳开了几步,那男更是来劲了,借着酒劲就追着李沅锦跑,一边跑还一边笑,好似在玩游戏。
李沅锦转身就是一脚,直接抬腿把男踹倒在地,见他还要爬起来,趁着旁边没人,又狠狠在他腿上跺了几脚。
女防身术了,攻击男的,除了某处,就是喉咙、腿这几个地方最恨了,腿或踢或踩,那都是相当疼的。
地上的男果然就跟杀一般惨叫了起来:“啊——”
身后到处找不到主的厮听到声音连忙赶过来,这才看到抱着腿躺在地上的主,连忙伏去看主有没有怎么样。
抬起头来瞪李沅锦就要质问她对他家二爷做了什么,但是一看李沅锦穿的衣服,又有点儿拿捏不了这是哪家的姐还是哪个丫头。
要是姐吧,打扮也实在是太素净了,而且现在横眉竖眼的样,身边又没跟着丫鬟……
莫不是被他家二爷欺负了?
厮立马出了一身冷汗,看着李沅锦都开始有点儿哆嗦了:“你、你是谁啊?”
李沅锦冷哼:“你别管我是谁,你们是谁!”
那厮见李沅锦气势这么足,更是矮上三分,哆哆嗦嗦地:“这是我们连府的二爷,我是跟着二爷的来福。”
来福?李沅锦原本还皱着眉,突然想到了周星驰的电影,好不容易才忍住不笑。
“亏你们还是连府的人,喝成这个样想耍?”
“不、不是这样的,我们二爷,唉!对不住了,您是哪家的?我替二爷给您赔罪了,求您别出去去!”
来福似乎对处理这样的事情已经驾轻就熟,又是哭又是诉苦的,反正就是各种打苦情牌,他跟着这么样一个主多么多么不容易,主喝醉了厮要看好,要是没看好除了什么事,哪怕是主自己造的,也是厮抗祸。
李沅锦别的还行,就是见不得人哭,现在一个躺在地上因为腿疼哭得涕泪泗流的,另一个现在眼看着也要冒鼻涕泡了。
李沅锦嫌恶地:“行了行了,你们走吧!这次饶了你,但是以后要是还敢借着醉酒的名义耍的话,看你们一次打你们一次!”
来福连忙点头:“是!是!姑娘您得对!”
就要扶着连二爷走了,李沅锦连忙喊住:“对了,你知道今天连府的宴席摆在哪里吗?我迷路了,找不到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