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均世颇为鄙夷,要成大事者,何妨拘节,女人什么的,等做了皇上,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上赶着对女人好,就是最蠢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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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梓桐在房间内批示奏折,如今三品以下官员的奏折都是先要交到穆梓桐这边做个出出的筛选,拟定方案之后再呈给皇上跟太。
他很忙,但还是挂念着在李沅锦,他的阿沅。
那日跟公主起了冲突之后,李沅锦对穆梓桐的态度就更冷淡了,即便他在她的院里布置了一间书房,她却越发的视他如无物。
穆梓桐放下手中的书,准备去帮李沅锦:“阿沅,我来,你放着。”
罢就要伸手去接李沅锦手中的豆。
李沅锦侧身避开:“你去处理你自己的事情就好,我自己来。”
穆梓桐笑道:“我也是要参加比赛的,下月初就是复赛,我怎能不多加练习。”
李沅锦心里知道他是什么想法:“穆梓桐,虽然我很奇怪为什么老天会把做豆腐的天分给你,但是我也不能否认你在豆腐一道上的天资。若练习,不过是我要摸索罢了,你从来只要过目便不忘,立时能做出来一模一样的,分毫不错,你确定你还要练习吗?”
“司马昭之心,也要用在合适的人身上,我,就是你不合适的人。”
穆梓桐的神色很受伤,她的阿沅,若是不讲情面起来,真是句句话刺人心脾。
可是他不敢不来,因为这次李沅锦回京城,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大不一样了。
是,一定跟顾弘扬的亡故有关,但是感觉又不止,他想起她的来路,又想起到现在还扑朔不明的顾氏娇娘去向。
他害怕她有一天会突然离开。这是他不能承受的,他生命中每一个重要的人都是这样毫无预兆的突然离开,他经不起了。
如今她在他身边,他也有了保护她的能力,便是略微用些强,只要她平安,只要她留下来,又有什么不可呢?
穆梓桐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就带着微笑去帮忙。
李沅锦见不动他,只能当做没看到,自己做自己的。
可惜穆梓桐却是对她太熟悉了,她想要拿盐罐,刚一抬手,他就递到了她的手中。
她看了一眼火候,他就知道要起锅。
这样的默契,让人难堪,不知所措。
好在穆梓桐并不是经常有时间,他每日要上朝,上朝之后还要去皇上跟太那里。
太一见穆梓桐进来,首先高兴了起来:“阿桐,你快来看看,父皇我这拟的水患治理策略还不够严谨,你帮我看看。”
穆梓桐给皇上跟太见过礼,照着皇上的示意看了太拟的策略。
过后微微一笑:“太是长进了,这封策略从事前如何防范,到事中如何处理,到一旦发生险情如何应急一应俱全,十分完善。”
太也笑了,对着皇上拱手:“父皇——”意思是您看看,连阿桐都我写的好。
皇上无奈地看了一眼太,跟穆梓桐比起来,同龄的太还是略显稚嫩了些。不过皇上也颇为欣慰,这正明是国事家事都未曾操劳,太是真正意义上的天后人,继位者。
“那你叫阿桐这封策略里还有何需要改善的地方。”
太侧脸看向穆梓桐,穆梓桐笑了:“太写的十分只好,但是若有些地方不那么好便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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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三十章诡谲朝堂(二)
一句话跟绕口令似的,太略微思忖,恍然大悟:“哦,你是——”
皇上笑了,这穆梓桐,还真是有一套,他刚才犹豫了一下,如何要提示太自己想,但是又不能告诉他答案。
太一听穆梓桐的话就明白了:“那我看看,是否在这处,灾后的药物加多预防疟疾跟瘟疫的,不要那么多养身的,然后这里,派去的人里面,镇压暴乱的要多一些,不然护不住大夫跟官员……”
穆梓桐跟太两人凑到一起,字斟句酌,又把这份方案给完善了一下。
皇上再次看到,才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倒是又提醒了他们一句:“还有一个法,是我以前从一位故人那里听来的。”
“她,若是赈灾的粮食用陈米,最好在煮好之后还要往里面抓一把沙,才对赈灾更好,你们以为如何?”
太是心灵之人,立刻明白了:“父皇!我懂了,若是这米跟粥都不是极好的,那么上头的人也就不会起心去贪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