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发力将弗朗西斯骑士推到城门外,与此同时一柄细长的剑宛如从虚空中突然出现,在我的左肩狠狠来了一下。
是黑暗精灵!这个卑鄙的刺客潜行至此,抓住了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虽然我临时察觉勉力将身体侧转,用自己的左肩挡住了挡住了本是刺向我心脏的绝命一击,但是伤口处传来的麻痹感觉让我知道,这是一柄淬毒武器。
这些卑鄙的黑皮猪猡!我咒骂着用未曾受伤的右手剑隔开接踵而来的几下致命攻击。
这个黑暗精灵也是使用双武器的行家,虽然他也许没有达到双巧手的地步,但是他灵活的步伐和迅捷的身手弥补了技巧方面的缺陷,狂风暴雨般的攻击让我喘不过气来。
洞顶的土石下落越来越快,在城门附近仿佛挂上了一道土质门帘,一些大块的土石已经摇摇欲坠,坍塌只是时间问题。
我一边拼命招架着对手的疯狂进攻,一边向门口移动,据我所知黑暗精灵的功勋只是杀敌数的累计,对于在我身上浪费太多时间,我的对手已经颇不耐烦。
而且城门口随时可能塌方,自私的黑暗精灵不可能为了一个杀敌数而将自己置身险境。
果然,在我退入城门以后,黑暗精灵放弃了对我的追杀,转而开始对城门内的一个灰矮人战士进行攻击。
不单单是他,其它的奴隶军团战士也远离了这个危险区域,纷纷对滞留在城门内的矮人和侏儒展开杀戮。
当洞顶终于塌陷将通道堵死的时候,城内几乎已经没有活的抵抗者了。
松了一口气的我终于在大量失血和毒药的双重影响下软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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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我还从没有过失去意识的经历——睡觉不算,上次喝醉酒糊里糊涂穿越也不算。
这次我明白了为什么电视剧里的人醒过来第一句话总是‘我这是在哪里啊?’或者‘我怎么会在这里?’。
当我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我第一个感觉是脑海一片空白。。。一阵让人感到无助、绝望、好似被世界遗忘的空白。
不过倒是没有电视电影里那种先是看到模模糊糊的身影然后慢慢看清是谁的情况发生。
在我闭着眼睛将昏迷前的记忆一一拾起后,我开始感应周围的情况,因为我发现身上似乎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在和灰矮人以及黑暗精灵奴隶军团的战斗中我身上曾经受过几处伤,虽然最严重的是黑暗精灵的那一记偷袭,但是按理说这些地方应该还会有些痛楚才对。
从周围阴冷潮湿还夹杂着一股股腐臭的环境,我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这不是一个适合照料病人的地方,我的属下不可能让我受到如此待遇。
而且远处传来的有规律的四人一组的来回踱步声也告诉我,这是一队队巡逻队来回巡逻的脚步声。
“我要求得到符合我地位的待遇!你们这些野蛮的地底精灵,难道你们的神就不会教会你们一点起码的贵族风度吗?”是弗朗西斯骑士的声音。
不过他的状况似乎不太好,因为回答他的是一记沉重的肉体接触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他的身体轰然倒地的声响。看来我们都被俘虏了,这可真是怪事,我明明记得地底通道已经封闭,我们没道理落到黑暗精灵的手里。
将眼睛打开一条缝,我见到了自己所处的环境,这里大概是巨石堡的一座未遭损坏的民居,从窗户可以看到远处长老院高耸的屋顶,被绑得象个粽子似的弗朗西斯骑士已经被击倒在地,正在用脚踢着他的是一个肮脏的地精,还有一个地精在门口看守。
从打开的房门可以看到不远处各个地下种族组成的黑暗精灵奴隶巡逻队,他们机械而无聊的在指定的区域来回巡逻。
老骑士的抗击打能力还不错,地精踢了他几脚后大概反而将自己的脚弄疼了,破口大骂了一阵后无趣的走到外面开始和屋外的同伴吹起牛来。
难得的是它竟然还记得随手关门。
确定屋内没有其它人后,我慢慢的坐起来向着发现我动作而目瞪口呆的弗朗西斯骑士作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急于了解情况的我将老骑士搬到我的身边,一边帮他松绑一边向他询问我昏倒后发生的情况。
弗朗西斯骑士虽然有些古板,但是说话倒是条理分明,他很简单的将整个情况向我描述一番。
城门坍塌不久,黑暗精灵就由几位魔法师合力将堆积的土石清除,倒霉的是我晕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