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手帅华拧了拧白羊牧兰的鼻子,说:“你等不及吗?等不及也要等啊。我们去完成的任务,可是打仗啊!”
白羊牧兰打开射手帅华的手,伸长手去拧住射手帅华的耳朵说:“那我就得几个月下来,天天承受你的折磨,被你拧鼻子?人家的鼻子都被你拧歪了。”
小两口打情骂俏之际,佣人把早餐送上来,小两口用过早餐后,听得外面传报,射手国大丞相来到了火字号捕头府。
大丞相在全国治安司副总监的陪同下,见到火字号捕头。大丞相说:“刚才在早朝,皇上知晓了治安司金捕头遇害一事。”
“属下该死,此事都惊动了皇上?”火捕头战战兢兢地说。
“不错!皇上命我亲自过问此案。要立刻查出真凶。”大丞相说。
“属下定当竭尽全力。”火捕头说。
“金捕头遇害,不是一桩简单的凶杀案,此事必跟潜入我国的游神帮余党有牵连!据我猜测,金捕头必是发现了游神帮余党的行踪,被游神帮余党杀人灭口!”
大丞相离开府邸后。火捕头把射手帅华唤到了书房。
“帅华,你实话实说,你这一趟出门,是否参加了游神帮?”
“没……没有。”
“胡说!你在双子国的时候,曾经给家中来信,说你在双子唐风开办的兵法学校学习兵法。家中还曾给你寄过钱财,以供你生活所需。现在还敢瞒着为父?给我从实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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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一件血案一笔血债
射手帅华老实交待了自己在双子国的经历。
火字号捕头重重地叹息一声,说:“你马上带着你媳妇离开射州。”
射手帅华道:“可是,爹!牧兰她有孕在身啊!”
火字号捕头说:“正是为了你们和我未来的孙子的安全,才让你们离开射州。你们先躲到乡下去。你还记得你姑姑家吗?16岁那年,我带你去过的,在锐角州旺角城的乡下,旺角村。你姑夫在那儿开了一家种马场。你们去那儿避一下,把我未来的孙子生下来。”
射手帅华辞别父亲,又是母亲房中辞别了母亲,回到房间,催促白羊牧兰收拾行李。晚上,一家人吃了一顿团圆餐。
饭后,趁着天黑,火字号捕头将他们送到城门外,马车远去,射手帅华在车厢的窗口,望着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的父亲的身影。
马车走了一夜,天亮后,继续走,中午时分,到了射州以北的另一座城市,在城外的一处关卡,他们受到了盘查。
二、三十个捕头围住了马车,射手帅华和白羊牧兰编了假名,任由他们搜查。
这时,有个捕头审视射手帅华半天,说:“我看你,长得像一个人。”
“他长得像谁?”另一个捕头问。
“像京城的火大捕头!”
“我们今天早上刚接到通知,火大捕头被朝廷查办了!”第三个捕头说。
“如果你和火大捕头有牵连,对不起,跟我们回一趟治安堂!”第一个说话的捕头说。
白羊牧兰双手贴于腰部,准备动手了,射手帅华向她使了个眼神,夫妻俩心灵感应,悄悄地靠近,背和背靠在了一起。
“走!先回一趟治安堂!”有一个捕头伸手要拉扯。
“慢!”远处传来一个声音。一匹马从远处驶来,到了近处,来人下马,正是水字号捕头。
有两三个捕认得水捕头,立即恭身道:“属下参见水大捕头!”其余捕头跟着行礼。
“嗯,免礼。”水捕头摆摆手,说,“我是奉命来辑拿火捕头的余党的。这两个人,交给我,你们可以回城了。”
捕头们都散去了。
射手帅华上前问:“三伯,我爹怎么样了?”
水捕头说:“你爹没事,你们快走吧,走得越远越好,记住,不要走大路。”
水捕头话音刚落,突然听得远处一声怒喝:“水捕头!你想放走游神帮的余党吗?”
然后三匹马飞奔而至,来者是木字号捕头、土字号捕头和一个年青的汉子。射手帅华悄悄对白羊牧兰说:“那个年轻人,是我大伯金捕头的儿子。”
来者下马,呈三角围住了他们。
水捕头道:“你们审查老四有什么用?你们知道老大被杀的真相吗?你们知道是谁杀的老大吗?”
土捕头问:“难道你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