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辣,他是东酸。”西辣依然大声说道。
“哦?原来两位前辈是西辣和东酸。失敬!失敬!实话说了吧,是我带人劝他们离开摩羯国,他们不愿离开,所以,误杀了。”摩羯阿庆平静地说。
“放屁!你怎么不把你自己误杀了?”西辣手指摩羯阿庆,跺脚骂道。
东酸从后接口道:“然也,然也。一句误杀,不过是欲盖弥彰也!”
“两位前辈想怎样?”摩羯阿庆冷冷地说。
“杀了你们这群猪头!为我乖徒弟偿命!”西辣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东酸也提高了噪门说:“一命偿一命,天理也!你要为吾爱子偿命也!”
西辣说:“没错!没错!死奸商只有一个独生子!人家经商几十年赚得的百万财产还等待他儿子继承呢!你们杀了人家的独生子,人家的百万财产交给谁继承呀?!太不人道了!”
“太没人性也!”东酸接口道。
“太不道德了!”西辣骂道。
“太没天理也!”东酸接口道。
“死可忍,熟不可忍!”西辣骂道。
“你死之,老夫可忍也!”东酸越说越气愤,对西辣说,“此鸟让给老夫杀之!”
西辣点头道:“行!死奸商大哥!兄弟看好你!”
东酸飞身跃到半空中,如鹰般扑向马上的摩羯阿庆。半空中的东酸舞动双臂,双手忽掌忽拳,忽剪忽指,一边变幻一边吟道:
“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四面边声连角起。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羌管悠悠霜满地。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
随着最后一个音节和招式,摩羯阿庆口吐鲜血,呻吟着说出一句:“好酸……”翻身落马身亡。
旁边的阿庆嫂眼观此景,悲愤交加,大叫一声:“我的夫呀——!”手中亮出一对匕首,嗖!嗖!射向半空中的东酸。
东酸站立于摩羯阿庆的马上,双手一抄,接过两支匕首,手腕一转,两支匕首射向阿庆嫂,阿庆嫂俯身躲过,两支匕首射死了阿庆嫂身后的两名士兵。
阿庆嫂又亮出一支匕首,连人带匕首跃离马背,飞撞向东酸,东酸换腿而立,口中吟道:“去年春恨却来时,落花人孤立,微雨燕双飞。”
东酸一边吟一边踢出另一只脚,正踢中阿庆嫂胸口,阿庆嫂口吐鲜血,正好落在摩羯阿庆的尸体旁边。东酸立于马背,呵呵笑道:“老夫是‘落花人独立’,你们夫妻,正可谓是‘微雨燕双飞’也。”
“好!”西辣鼓掌叫好。
“好!”远处又响起第二声叫好,声音浑厚粗旷。东酸站得高望得远,他循着叫好声找去,发现远处一棵大树上坐着一位老者。
“难道是农民进城乎?”东酸尖着噪门叫道。
站在庙门口看热闹的天蝎骏华看到人影在空中一闪,大树上的男人已经站于马前的空地上,立在西辣的面前。
天蝎骏华看清这是一位老者,身材适中,显得孔武有力,脸庞有棱有角,眸中精光迸射;五官端正,白净无须。
西辣欢喜地大声叫道:“真巧!真巧!白羊太咸也来啦!”
被叫做白羊太咸的老者大声吼道:“刚才有谁说我是农民进城?不想活了是不是?”
站于马背的东酸说:“江湖谁人不知,‘北咸’白羊太咸是个农民乎?!”
西辣对北咸说:“太咸兄弟,我们把这群猪头全都杀光吧?”
北咸不以为然地摆摆手说:“不必如此血腥暴力吧?他们又不是杀害我们孩子的凶手!”说完扭头说:“你们这帮笨鸟还不快逃,在这儿等死吗?”
那些骑兵齐刷刷拨转马头就逃。顷刻间就逃得无影无踪。
北咸走过去看了看摩羯阿庆夫妇的尸体,说:“可惜被东酸抢先一步,报了此仇。”说完抬头对西辣说:“此仇已报,我们还呆在摩羯国干什么?”
“那我们去哪儿?”西辣问。
“各回各家,各生各蛋。”北咸摆摆手,突然想起了什么,问,“木匠,你不是在白羊国替我看家的吗?怎么也跑摩羯国来了?”
西辣笑道:“看家?你不是说的看家,你说的是看门呀!我一直把你家的门看得好好的,这不,我还扛着你家的门,一路扛到了摩羯国。”他说着用手指了指庙里。
北咸望见了庙里的门板,气得暴哮如雷:“死木匠臭木匠烂木匠!你竟敢卸了我家的门!我今天非得杀了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