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眩晕地漂泊着,不确定自己的脚到底在哪里。“全都变了,从今以后都变了。”我对着夜空说话,这些话却随着飘落的雪花飞逝。
“什么变了?”博瑞屈谨慎地问道,语气中透着忧虑,可见他担心我又要发烧了。
“每件事情。你如何对待我,或许你没想过;还有阿手如何对待我……两年前我们还是朋友,只是两个在马厩工作的小伙子。他从来没有帮我的马儿刷过毛,但是他今晚对待我的态度,好像在照顾一个虚弱病重的人,一个连他都没办法辱骂的人。看来我似乎应该等着他帮我做那些事情。城门守卫认不出我。甚至连你都是,博瑞屈;半年或一年前,如果我生病了,你会把我拉到你的住处,像治疗猎犬般医治我,根本不容许我有任何抱怨。现在你却这样带我走到厨房门口,还……”
“别再嚷嚷了!”博瑞屈粗暴地制止我。“别再抱怨了,也别再自艾自怜了。如果阿手像你现在这样,你也会为他做相同的事情。”他继续说着,似乎很不情愿,“时间过得很快,所以事情都变了。阿手还是你的朋友,只是你已不再是秋收时离开公鹿堡的那个小子了。当时的斐兹还是惟真的跑腿,也是我的马童,但仅止于此。没错,你是个皇家私生子,但是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觉得这有什么了不起。但在群山王国的颉昂佩,你的表现可大大超越了你的身份。无论你是否脸色苍白,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