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动着。“黠谋沾染了帝尊的习性。熏烟,欢笑叶。只有埃尔神才知道他的酒里面还有什么。今天早上在他还没服药之前,他开始浑身颤抖,接着便喝下混了这些东西的酒,吸了一整个胸腔的熏烟;当他再次重申要我务必和婕敏交往,而且还强调这是为了我好之后,就在我眼前睡着了。”我透露了这些,毫无疑问切德早已知道我刚才告诉他的事情。
我盯着切德看。“我爱莫莉。”我向他坦白。“我已经告诉黠谋我爱的是另外一位女士,但他仍坚持将婕敏许配给我,还问我为什么不能理解他想把最好的给我。那么,他又为什么无法理解我希望和心爱的人结婚?”
切德看起来像在思考。“你和惟真讨论过这件事吗?”
“那有什么用?连他都不得不和他不爱的女子结婚了。”当我说出这些话时,感觉似乎背叛了珂翠肯,但我知道这可是千真万确的。
“想喝点酒吗?”切德温和地问我。“它会让你镇静下来。”
“不。”
他扬起眉毛看着我。
“不,谢谢你。看到黠谋今天早上如何用酒'镇静'他自己之后……”我让这份抱怨不了了之。“那人从没年轻过吗?”
“他曾经非常年轻。”切德微笑着。“或许他还记得他的双亲选择坚贞成为他的夫人,他心不甘情不愿地和她交往,也很不高兴地与她成婚;直到她去世之后,他才明白自己爱她爱得有多么深。相反的,他自己选择了欲念,只因一股烧昏头的热情。”他停顿了一会儿,“我不说逝者的坏话。”
“这不一样。”我说道。
“怎么说?”
“我又不会当上国王,我跟谁结婚只会影响到我自己。”
“事情可没这么简单。”切德温和地说道,“当六大公国需要各方团结一致时,你相信自己能在不激怒普隆第的前提下拒绝和婕敏交往?”
“我有把握让她决定不和我交往。”
“怎么做?当个呆子?然后让黠谋蒙羞?”
我感觉自己被困住了。我试着想出解决的方法,但只找到一个答案。“我只会娶莫莉,不会娶其他人。”大声说出来让我感觉好多了,然后我的眼神和切德的视线相遇。
他摇摇头,“那么,你就别想结婚了。”他指出。
“或许不会,”我表示同意,“也许我们无法名正言顺地结婚,但将会一起过生活……”
“然后养一堆你自己的小杂种。”
我全身痉挛似的站着,不由自主地握紧双拳。“别那样说。”我警告切德,然后转过身去,瞪着他房里的炉火。
“就算我不说,其他人可会这么说。”他叹了一口气,“斐兹,斐兹,斐兹。”他走到我身后将双手放在我的肩上,用非常非常温和的语气说道:“或许还是让她走吧!”
他搭在我肩上的双手和这份温柔消除了我的怒气,接着我举起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我没办法这么做。”我透过手指头说道,“我需要她。”
“那么,莫莉需要什么?”
一家后院有蜂窝的小蜡烛店、孩子们,还有一位合法的丈夫。“你为了黠谋这么做,好让我如他所愿行事。”我指控切德。
他拿开放在我肩上的双手。我听到他远离的脚步声,接着他就把酒倒进一只酒杯里,然后端着酒杯坐回炉火前的椅子上。
“我很抱歉。”
他看着我。“总有一天,斐兹骏骑,”他警告我,“光说那些话是不够的。有时候将一把刀从一个人身上拔出来,都比请求他忘掉你说出口的话来得容易,更别说是气话了。”
“我很抱歉。”我重复。
“我也是。”他简短说道。
过了一会儿我谦逊地问他:“今晚你为什么要见我?”
他叹了一口气。“被冶炼的人,在公鹿堡西南方。”
我感到一阵呕。“我以为自己不需要再做这种事情了。”我平静地说道,“当惟真派我到战舰上替他技传时,他说或许……”
“这不是惟真的意思。这情况已告知黠谋了,他也就决定要这么做。惟真早已……精疲力竭,而我们不希望在这时候还拿其他事情去烦他。”�我再度用双手捂住脸。“难道没有其他人能做这件事?”我恳求他。
“只有你和我受过这样的训练。”
“我不是在说你,”我疲惫地说道,“我想你不会再做这种工作了。”
“是吗?”我抬头看到他眼中的愤怒。“你这自负的傻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