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着。“我想这是个挺明智的做法。让他们知道我们已经在怀疑反正也没什么坏处?不,应该说我们清楚得很。我没必要再顾忌,也没必要再客气。博瑞屈不是已经接受了他们放箭穿腿的问候了吗?”她语气中的苦涩和言语中的愤慨令我感到震惊。“他可以来守卫,同时我也要谢谢他这么做。我可以挑选一名状况比较好的人,但我还是只信得过博瑞屈。那么,他的腿伤能让他执行这项任务吗?”
“我想他的自尊不会让其他人执行这任务。”
“那么,很好。”她稍作停顿,“我会替他安排一张椅子。”
“我怀疑他是否用得到。”
她叹了一口气。“我们都用自己的方式提供牺牲献祭,但不管怎么说,还是得摆张椅子。”
我低头致意表示接受,而她也让我离开了。我打算回房去整理那些为了博瑞屈而拿出来的一堆东西,但是当我轻快地漫步走廊上的时候,却看见自己的房门慢慢打开,这可让我大吃一惊。我溜到另一道门边钻进去,过了一会儿端宁和择固就从我的房里走出来,我于是上前面对他们。
“还在找你们的幽会地点?”我刻薄地说道。
他们俩都僵住了。择固后退一步,几乎完全站在端宁后面,端宁瞪了他一眼之后就在我面前站稳。“我们不需要回答你任何问题。”
“连在我房里做什么都不说?你们有没有找到什么有趣的东西?”
择固像刚跑完赛跑似的急促呼吸着。我慎重地看着他的双眼,弄得他哑口无言,我便对他笑了笑。
“我们根本不需要跟你说话。”端宁说道,“我们知道你是什么。来吧,择固。”
“你们知道我是什么?那可有趣了,我也知道你们是什么,而且不只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