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栗。
“如果我们要确认惟真还活着,只能派人去找他,然后带回他的讯息。”我向博瑞屈提议。
“就算使者能活着回来的话,也耗费太多时间了。帝尊一旦掌权,使者的话对他来说就不算什么了,而传达这类讯息的人也不会敢大声说出实情的。我们需要惟真仍然生还的证据,而且是黠谋国王会接受的证据,要赶在帝尊得势之前就握有这证据,那个家伙不会屈就于王储身份太久的。”
“但黠谋国王以及珂翠肯的孩子的王位顺位仍然在他之前。”我提出抗议。
“事实证明,就连强壮的成年人都难安坐那个位置,何况是体衰的老人或未出世的孩子。”
博瑞屈摇摇头,把那个想法置之一旁。“这样吧!既然你无法和他技传,那么谁可以?”
“精技小组的任何一名成员。”
“得了吧,我不信任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
“黠谋国王或许可以,”我迟疑地提议,“如果他能从我这儿取得力量。”
“就算你和惟真的联系中断也行得通?”博瑞屈热切地问道。
我耸耸肩又摇摇头。“我不知道,所以我才说'或许'。”
他在红儿刚梳好的、油亮亮的皮毛上,做最后一次的理顺。“总得试试,”他坚定地说道,“而且愈快愈好,一定不能让珂翠肯无缘无故发愁哀悼,因为这可能会让她失去孩子。”他叹了
一口气然后看着我。“去休息吧!然后计划一下在今晚晋见国王。我若看到你进了他房里,不管黠谋国王发现些什么,我都会确保有人目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