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弄臣自顾自地发问,蕾细并不予理会。
“我来这里的理由就是这个,所以最好带着药回去,免得有人想看。其实我是来找斐兹,问问他是否知道有侍卫拿着斧头劈开黠谋国王的房门。”
我沉重地点点头,并不打算像博瑞屈那样优雅地站立,倒是弄臣跳起来大喊:“什么?”他突然责骂我,“我以为你说你成功了!这是哪门子的成功?”
“我在极短的时间内所能达到的最佳境界。”我反驳。“不是成功就是失败,我们已经尽力了。况且,你好好想想吧,那是一扇结实的橡木门,他们得花上一段时间才能破门而入,就算进去了也会发现国王卧室的内门也同样锁得死死的。”
“你是怎么办到的?”博瑞屈平静地问道。
“不是我。”我脱口而出,接着看着弄臣。“我言尽于此,我们现在需要的是彼此信任。”
我转头面对蕾细。“王后和耐辛还好吧?我们的化装舞会进行得如何?”
“顺利得很。王后因跌倒而受伤,而我自己也不确定她是否能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因为摔倒导致的流产有时不会立刻发生,不过我们就别再操心了。但瓦乐斯可白忙了一场,这家伙自称是医师,对药草的学问却懂得太少。至于王子嘛……”蕾细表现出一副嗤之以鼻的模样,不再说什么了。
“除了我之外,难道没有人担心让流产的谣言传开来会很危 3ǔωω。cōm险?”弄臣轻快地问道。
“我没时间想别的办法。”我反驳。“大约一天之后,王后就会否认这个谣传,并且表示孩子看来应该没事。”
“所以,我们一时之间还挺安全的。”博瑞屈说道。“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就眼睁睁看着国王和珂翠肯王后被送到商业滩去?”
“信任。我只要一天的信任。”我谨慎地说道,希望这就足够了。“还有,我们现在得各自分散,尽可能按部就班过日子。”
“没有马的马厩总管和没有国王的弄臣。”弄臣说道。“博瑞屈和我可以继续喝下去,我想这就是非常时期的正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