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你可是犯了欺君之罪。”
江景辰正色道:“当初圣上询问,下官顽疾的确未被治愈,乃是经历泉州一事之后,方才得了些许机缘。那时圣上并未询问,故而算不上欺君。”
李守拙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目光冰冷地盯着江景辰,语气森然。
“好一个能言善辩之人!真是巧舌如簧,强词夺理!只不过,若是本王执意要在父皇面前参你欺君之罪,你又该如何应对?”
江景辰眼神平静地看着李守拙,缓缓开口道:“下官心中尚有一些疑惑未解,希望王爷能够解答一二。”
李守拙微微眯起眼睛,对江景辰此刻的反应感到有些意外。
“讲吧。”
“敢问王爷......”
江景辰拱手一礼,询问道:“敢问王爷,为何要自断臂膀呢?”
“臂膀?”李守拙微愣,忽而昂首大笑:“你倒是会往脸上贴金。”
江景辰摆正姿态,不卑不亢道:“敢问王爷,满朝文武,何人能以十九之龄任职四品,历经御史台、刑部、兵部?”
不等回答,又问:“再问王爷,满朝文武,何人能在被家族除名之后,一年内晋侯爵之位?”
“三问王爷,满朝文武,圣眷之浓,何人比得过我江景辰?”
言语间,句句充满了力量。
每一个字都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从他的口中喷薄而出,犹如惊雷般在人耳边炸响。
别的尚且不论,单说被家族除名,且还能加官进爵。
只此一点,满朝文武,无人比得过江景辰。
天上地下只他一人能有此殊荣!
李守拙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呃”声,但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半个字来。
江景辰目光明亮而锐利,紧紧地盯着李守拙,逐字逐句追问:“敢问王爷,下官当不当得这‘臂膀’之称?”
“......”
李守拙有些无语,有些郁闷。
不对,这很不对啊!
分明是你要投效本王。
何曾见过哪个臣子是这般投效的?
再说了,是不是臂膀,且看你为本王做了些什么。
与你说的这些事情有何关系?
李守拙有些糊涂,实在弄不明白,好好一出投效的戏码,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难不成,是本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