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难得的很,吴老夫人奇道:“你们夫妻二人同来,是为了棋儿的事?”
威远侯扶着母亲进了堂屋,坐上塌,拿过一旁的躺着盖在母亲的膝盖上。
“棋儿方才来寻我,说是胡国公世子设宴为晨儿接风洗尘,也邀了棋儿同去……母亲觉得可妥?”
听着像是在问赴宴,实则问的是今日上午妙音寺相看的结果。
若是相中,接下去便是等对方请来媒人上门说亲,自然不同之前,那晚间再去赴宴便是不妥。
吴老夫人也不隐瞒,直言道:“棋姐儿今日失礼了,丢了威远侯府的颜面,近来就留在府中学学规矩,不要外出了。”
小郑氏来时早已想了无数次,知道无论如何躲不过这一遭,坦然承认道:“都怪儿媳未将棋儿教好,劳累母亲费心了。”
只要她愿意,面上就能做的规规矩矩,让人挑不出错处。
威远侯对于能否与胡国公府结亲一点都不强求,过问相看结果也只是出于父亲的责任。
也不问具体情况,只说:“母亲若是不嫌棋儿笨拙,可使她来寿安堂跟着朱嬷嬷学学规矩。”
这是来时夫妻俩便商量好的,朱嬷嬷年轻时曾在宫里当差,样样规矩最是得体。
若非是母亲身边贴身伺候的人,威远侯早就请了来教府里小姐们规矩。
先前听妻子那么一说,也觉得将女儿送来寿安堂是个不错的办法,这才会在请安之后提出来。
一旁冷眼旁观的江景辰嗤笑道:“早不学晩不学,偏偏这个时候……这是真要来学规矩,还是来跟我争宠呢?”
十年的时间,真想学的话,什么规矩也该学全了,如今再提,摆明了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江景辰没想到的是,到目前为止江景昭也没个动静,反倒是小郑氏着急忙慌的把江棋韵给推了出来。
她这是想用后宅的手段,来对付他这位威远侯嫡长子?这种行为……未免有些太过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