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此间最为娇艳动人的花也不为过。
对于当年的举动,他根本没办法解释清楚,如此尴尬境地,江景辰干脆破罐子破摔,开口道:“殿下,景辰一介白身,实在不敢……”
崇宁大长公主忽然笑出声,抬手虚点,说道:“你这猴儿,莫不是以为本宫想撮合你与云瑶?”
点花阁内的命妇们一时间弄不明白,崇宁大长公主这是唱的哪一出?真真是让人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江景辰同样被这句话弄了个措手不及,苦笑道:“殿下,您这话我是不敢应的。”
不承认,也不否认,任由别人去想,就是最好的回答,否则当着这么多命妇的面,是回答想?还是回答不想?
妇人舌根子最长,面对的是堂堂县主,皇室宗亲,稍有不慎就得传出一个大不敬的罪名。
江景辰看着满阁十数位老太太,忽然有种羊入虎口的错觉。
云瑶县主眸光潋滟,朱唇轻启:“姑祖母乃是玩笑之语,辰哥哥莫要当真。”
永怡郡主看了她一眼,不自觉流露出几分复杂之色,点花阁赏花宴历来只邀请三品以上的命妇出席,多年来从未有过男子入阁的情况。
今日崇宁大长公主特意安排江景辰进了阁,在一众命妇面前露了脸,其用意已十分明显。
不用多说什么,年老成精的命妇们自是心中有数,又何须再用云瑶县主之尊,来抬高江景辰的身份?
永怡郡主想不明白,此举是否另有深意,又或是如云瑶所说,仅仅只是玩笑之语?
江景辰受不住云瑶县主似哀似怨的目光,拱手行了一礼:“殿下与各府老夫人当面,景辰作为晚辈实在不好在此叨扰,先行告退。”
崇宁大长公主似笑非笑:“你今日前来,所求之事可曾如愿?”
一句话就拿捏住了七寸,果然是物老成怪,人老成精,江景辰僵笑道:“殿下,您还是直接给我一个痛快吧!”
“你这皮猴儿倒是光棍的很,罢了,不逗你了……”
崇宁大长公主看向一旁的云瑶,吩咐道:“看也看过了,快带你辰哥哥去取他想要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