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眉来眼去,不约而同冒出一个念头:这钱,似乎挺好挣啊!
江景辰摸了摸下巴,暗中思索:突然跟开窍了一样,不仅心思活络,口才还变得这么好,是吃了灵丹妙药,还是发生了什么?
郑老夫人被气的浑身颤抖,黑着脸开口大喊道:“来人,给我拿下这个凶徒送到衙门里去,传我的话,让他们往死里打。”
江景辰满眼戏谑,淡淡开口道:“叔祖母,得注意身份啊!你又不是侯府二品诰命加身的老封君,说出来的话可不好使。”
儿子是亲生的,二品诰命却到了寡嫂身上,郑老夫人本就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当着一家老少的面再次提及,只觉得胸口一阵堵的慌,好一会才顺过气,破口大骂道:“你这忤逆子,我要开祠堂,把你赶出江家。”
开祠堂可不是把祠堂的门给打开那么简单,江景辰摇了摇头,无奈道:“才刚提醒过就又忘记了,叔祖母,得注意身份啊,祠堂可不是你想开就能开的。”
郑老夫人已经几十年没有受过这等闲气,哆哆嗦嗦的抬起手指向江景辰,没等开口说话,双眼一黑便晕了过去。
西府众人瞬间乱作一团,却是没有一人敢开口指责罪魁祸首。
吴老夫人长叹一口气,反过来拉着长孙的手,满眼失望,开口责问道:“你可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
前几天还一口一个好乖孙,这才动了二房一个江彦俭就立刻变了脸,连“救命之恩”都可以抛诸脑后,还真是够无情的啊!江景辰暗自冷笑,面上故作严肃,开口道:“祖母可知三千多万贯钱代表着什么?那可是大周朝两年的税收啊!堂伯父区区工部五品官,就有胆子掺合进数额如此之大的贪污案中,以后指不定就会惹出抄家灭族的天大祸事出来,若是我不这么做,将来遭难的可就不止是堂伯父一人,而是整个威远侯府上百年的基业都将会断送在他手上,祖母难道还想不明白吗?我之所以做出这样的事,全都是为了咱们威远侯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