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混迹赌场的纨绔,几局之后便迅速明白了其中精髓,哪怕是输了也同样兴奋拍手大喊道:“这东西有意思啊,再来再来。”
只一张赌桌就让魏秉文沉迷其中如痴如醉,玩了半个时辰仍是兴致勃勃,最后几人不得不将其强行拉走才算是结束。
介绍完东区的赌桌游戏之后,江景辰便领着几人去逛了以各色表演为主的中区,及以主题房为主的西区,每到一个区域都让魏秉文这个纨绔子弟流连忘返恨不得住在其中。
“房间里为何会吊着彩绸?放红绳在这里是要绑谁?这些奇奇怪怪的椅子是作何用?这些书......哇!不行不行,江兄,我的嫡亲兄长,把这本春宫图送给我吧......”魏秉文抱着西厢房内一本大师着作的色彩春宫图死活不肯撒手。
大周朝的闺房之事向来单调乏味,老汉推车、观音坐莲已属大胆新奇,潘金莲倒挂葡萄架一入目,顿时惊为天人。
书上每一个人物都饱满、圆润,神情生动,含蓄优雅,将男女欢好姿势刻画入微,邵沅朗只偷瞄了一眼,霎时间脸上红了一片,心中焕然道:原来那些吊着的彩绸是作此般用处啊!
江景辰以上一世阅尽各国大片的眼光来看,那种程度就跟看儿童读物没什么太大区别,着实没想到一本春宫图会让魏秉文这么失态,好奇道:“你该不会是第一次见春宫图吧?”
魏秉文翻开手中春宫图,激动道:“你瞧瞧这些小人儿的姿势,哪里是寻常春宫图上能看到的?这根本不是春宫图,而是能够传家的至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