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瑶县主的目的性太强,言语中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江景辰忽然想起祖母曾说过的话,总觉得似云瑶县主这般恨嫁,定不会是因为被人刻意冠上“克父、克夫、克子”不详之女的原因,于是便问道:“县主说有能力帮我,指的是哪方面的能力?”
像是蓄力已久的一拳打在棉花上,云瑶县主强压心中无力之感,正色道:“只要你娶我为妻,我便能为你带来一批忠心可靠的部下,他们将会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助力。”
这便是她消息渠道的来源?谁给她的人手?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上的?江景辰对云瑶县主刚才所说的话只信一成,就是她最后说的这句,因为相信,所以好奇,问道:“他们都是什么样的人?有多少?”
云瑶县主笑而不答,反问道:“你问这些,是不是表示答应娶我为妻了?”
江景辰摇头道:“不是娶你为妻,而是可以合作,我相信县主真实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嫁人,不妨说出来听听,没准我能够帮上忙。”
说?还是不说?云瑶县主脸色阴晴不定,犹豫道:“我能够信你吗?”
江景辰淡淡道:“除非你还有别的选择。”
云瑶县主陷入一阵沉默,耳边听着牌桌上传来的阵阵笑声,目光在贵太妃身上一扫而过,片刻后开口道:“只有成亲之后,那些人才能为我所用。”
江景辰直言道:“也就是说那些并不是你的人,那你又如何保证他们的忠心?”
云瑶县主回答道:“那些是我父亲的人,可以说是他留给我的唯一有价值的东西。”
云瑶县主的父亲,即永怡郡主的丈夫,传说中那位神秘的“奸夫”,整座京城里没有一个人知道他是谁,又或者说有人知道,但却无人敢提。
江景辰脑海中闪过一抹荒唐的想法,犹豫了许久,终究按捺不住好奇心,不动声色靠近云瑶县主身边,附耳问道:“你该不会是......那位的私生女吧?”
他伸出手,默默朝上指了指,很快便又恢复如初。
耳边的酥麻之感让云瑶县主不自觉扭动了下身子,没来得及体会那股心底的异样,就被江景辰的动作逗的一笑,正欲开口是,回想起刚才的情景,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踮起脚尖靠近他的耳朵,轻声道:“如果是,你会娶我吗?”
如果是?那到底是?还是不是?江景辰正郁闷之时,耳朵上忽然传来一阵柔软湿润的触感,没等细细品味,瞬间一痛,心惊之余,脚下退后一步,下意识伸手捂着耳朵,狠狠瞪了云瑶县主一样。
当着这么多位贵妇在场,竟然做出舔人耳垂之事,在这样一个讲究男女授受不亲的时代,敢做出这般举动的,绝对算得上是个疯女人!
云瑶县主似乎读懂了他眼神中的意味,舌头舔着嘴唇,脸上挂着略显癫狂的神色,邪魅一笑,低语道:“或者,我娶你也行!”
江景辰感觉到心脏越跳越快,耳边隐隐传来沉闷的“咚咚”声,不是因某一刻的心动,而是因环境和人物所带来的感官刺激。
没有哪一个正常的男人能够抵挡的住一个女人的投怀送抱,更何况她还是个十分漂亮的女人,当她用张开嘴伸出舌头那一刻,男人的脑海中只会产生出一种想法。
无关于情感,只是单纯原始性的冲动,江景辰在那双狐媚的眸子注视下,心底压抑许久的欲望一点点渗透了出来,整个人如同一匹躁动不安的野兽,沉重的呼吸便是他在嘶吼。
任何一个女人都知道这个时候不该去惹这样一个男人,只有绝顶聪明的女人才会知道,这样状态下的男人才最容易被驯服。
云瑶县主是个漂亮到没有几人可与之比肩的女人,她只不过舔了舔舌头,咬了江景辰一口,然后就看到了他那不为人知的一面。
她笑了,无声的笑着,似在嘲讽些什么。
只一瞬间,江景辰心底所有的躁动都被她那张妖艳的笑脸击溃,于是他便开始生气,开始愤怒,一个人在愤怒的情况下是顾不上周围的事情,他的眼中就只有那张妖艳的脸。
雅阁内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牌桌上,没有人注意到牌桌之外的事情,除了万金,他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公子的异样,毫不犹豫的做出了选择,不动声色挪动步伐,用身体遮挡住了一方视角。
江景辰愤怒的伸出手掐住了云瑶县主的脖子,试图从她眼神中看出惊恐,可并没有,一丝都没有。
云瑶县主眼中带着得逞的笑意,一字一句低语道:“我,看透你了。”
下一刻,她猛地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