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会在这件事上掰扯,直言道:“三堂叔既知我是御史,那在我面前就更应当谨言慎行些才是。”
三老爷怒而起身,大喝道:“你......”
“够了。”郑老夫人何止住他二人的争吵,转头看向一旁的次子,吩咐道:“让他走,莫要在这里污了俭儿的眼睛。”
黄氏亦是附和道:“二弟,若不是你这好儿子,我家老爷也不会身首异处,如今你还要将他带来,是想让他继续欺辱我们孤儿寡母吗?”
威远侯急忙解释道:“叔母,大嫂,大哥之事与辰儿无关,都是一家人......”
郑老夫人立即打断道:“不要再说了,若你还认我,那就将他赶出去,永远都不要再踏足西府半步。”
黄氏紧跟着道:“我们当他是一家人,他却未必是如此想,否则当初又怎会做出那样猪狗不如的事情来......二弟若还认我这个大嫂,就不要在这里为他解释什么,人在做,天在看,像他这样的人,总有一天会得到报应的。”
威远侯没想到二房的人反应会这么大,明明是大哥咎由自取,才落到这步田地,辰儿有错,可也不是什么大错,怎么就猪狗不如了?
“大嫂,还请慎言,大哥之事以成定局,多说无益,眼下当是以大哥是丧事为主,我之所以带辰儿来,便是想着让辰儿为他伯父办一场风风光光的葬礼,难道大嫂不希望大哥一路走好吗?”
生前不能显赫,死后自当哀荣。
黄氏心中恨极了江景辰,可又舍不得拒绝威远侯此刻提出的建议,西府的中馈掌握在郑老夫人手中,虽知道婆母在这方面不会吝啬,可若是能够锦上添花也是极好的事情。
“二弟此话是何意?”
“丧礼一应花费,全都将由辰儿负责,规制内所有事物皆选最好,绝不会委屈了大哥。”
威远侯有心缓和与二房之间的关系,因此说起话来毫无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