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
魏秉文感觉又一把刀插中了心脏,气愤道:“你小子能不能说点像样的人话?”
孟维桢满眼无辜,反问道:“我说的话哪里不像样了?我刚上任大理寺少卿时,我姐私下传话给我,说多大的脑袋戴多大的帽,能戴大一点点的,但绝对不能戴大许多的。这话的意思我懂,你不会不懂吧?”
这话说的......人家姐姐能当宠妃,还真不是没道理的!
魏秉文憋了半天,最终吐出一句:“懂不懂的,关你屁事。”
男人这辈子逃不出三个圈子:权力、金钱、女人。
江景辰见孟维桢对权利似乎并不热衷,于是便转问道:“那你总该喜欢钱吧?”
孟维桢点头道:“当然喜欢,我又不是傻子,哪有人会不喜欢钱的。”
江景辰稍稍松了口气。
孟维桢紧跟着又说道:“可我家里有钱,我姐也有钱,我只是喜欢钱,但这并不代表我缺钱啊!你可别想着能钱把我拉进市舶司那滩浑水里。”
案子是已经结了,但市舶司也成了一个烫手的山芋。
就连被圣上留任的郭衡,听说私底下已经请辞过两次了,但均未成功。
文武百官一致认为如今的市舶司就是个烂摊子,想去的去不了,不想去的被逼着去,稍微想想也知道结果肯定讨不了好。
不热衷权利,也不贪图金钱,那就只剩下女人了。
江景辰调转好心态,继续试探道:“那女人呢?”
孟维桢想也不想的摇头道:“我不喜欢女人,我喜欢男人。”
说完,不经意间看了魏秉文一眼。
江景辰当场石化,怎么也想不到会问出这么个答案来。
魏秉文更是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儿,惊叫着蹦了起来,激动的心、颤动的手,指着那忽然之间流露出一缕妩媚之相的孟维桢。
“这不对,咱们从小打打闹闹一起长大,我是把你当自家兄弟看待,你可千万不能够对我有非分之想,否则......否则我就......我就跟你绝交。”
“绝交绝交,得先交过之后才能绝.....秉文,你......”
“闭嘴。”
从前一直喊的都是魏老二,现在突然喊起了秉文,声音中还带着几许娇媚。
若不是他疯了,那就一定是......
魏秉文头皮发麻,全身泛起鸡皮疙瘩,心中感到一阵恶寒,激动大喊道:“不许再喊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