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入瓮”,还不忘安排这头来个“家贼难防”,另外还得在瞿鹏诚一案上做手脚。
三管齐下,多少有点东西。
只不过搞出这么多的事情,就不担心哪头都不落好?
还是说,另有倚仗?
事情是一件接着一件,丝毫不给人喘息之机。
江景辰摒弃杂念,思索之余,随口道:“在你看来,杨士钰是在存心试探你,还是想着要用笔迹陷害我?”
江鸠来时就已经想过这个问题,当下也不多说,直言道:“属下觉得杨士钰既是在试探属下,同时也是想拿公子亲笔书信陷害公子。”
一箭双雕?
想的倒是挺美。
刑部公文上不少笔迹,杨士钰有的是机会拿到手中,却依旧让江鸠来偷,那就不会是为了要临摹字迹仿造信件。
江景辰心中有了决断,当即进了书房,提笔写下一句话,随后交待道:“就拿这一幅给杨士钰,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拿去用。”
江鸠心中好奇,询问道:“公子,这句话可有何深意?”
江景辰嘴角扬起,略带几分玩味,开口说道:“也没有什么深意,就是觉得写得太好了!”
一句话,十多个字。
不是江景辰的想法,而是先前在甘露殿内看到的圣批。
杨士钰若是真敢拿去乱用,高低得敬他是条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