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的是,苏萱轻描淡写的就说让举办,都不用自己这边暗示,苏萱就让查那边儿的底细,而且还是两手准备。当时消息一传回王府,那几个清客幕僚都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都劝说自己不要按萱儿说的办。
有的说苏萱太年轻,不能轻信。有的说还是个孩子,未必就考虑的那么周到。还是原来的调调儿,让官家出门搅黄。
只有镜先生长身而起,说连着劳累了好几日了,总算可以休息休息了,率先走了。汤臣随后也走了,剩下的人磨磨蹭蹭的不走,有的观望,有的摇头,有的一力劝说吴王改主意。
吴王到最后说先这么办,如果最后发现是错的,只不过是损失些银钱,自己一定能补救,面色肃然让大家散了。这些人才心有不甘,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吴王虽然表面上说的斩钉截铁,但是心里也直打鼓,今天看苏萱的表现,一颗心才放到肚子里。
“接着就是你的强项了。”苏萱狡黠一笑。魏少东一时看的愣了神儿,这笑容里有女孩子的妩媚,还有点坏坏的感觉。
魏少东从来没在女孩儿身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脱口而出,“我什么强项?”
“就是找几个有影响力的,这次龙舟赛积极的,让他们来点儿无妄之灾,然后让人来点流言,就说二月二本来是请龙神的日子,被搞的铜臭味十足,龙神不高兴了。如果不停止,可能有更大的灾祸等着大家呢。所有这次捐钱买龙舟的,都会触霉头。还有......”苏萱如此这般的一说,魏少东彻底服气了。
原来想的什么另举办一场,两场打擂台呀,什么刘知府出面阻拦呀,杜大人施压呀,全部成了浮云。苏萱用了这么一个四两拨千斤的办法,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这群人有切肤之痛,让他们血本无归,从此永无后患。
魏少东满是欣喜的看着苏萱,“萱儿你真是我的福星,你说的话对我来说有画龙点睛之感。这可不是寒窗苦读几十载的书生,满口仁义礼智信的腐儒能比的。”魏少东一时大发感慨。
“其实也没什么,我只不过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罢了,从现在开始我们银货两讫。”苏萱一脸的风轻云淡。
欣喜,兴奋,踌躇满志,一下子从魏少东脸上消失的干干净净。“时候也不早了,文出门访友半日,现在又和魏少东说了这半日的话,着实疲累了。魏少东稍坐,我下去休息了。”苏萱说着站起来,回养荣堂了。
魏少东呆呆的坐在友邻斋里,天下还有这么待客的呢苏萱回养荣堂歪了一会儿,看到芍儿进来就道:“那个魏断魂,魏万迷人走了吗?”
芍儿撑不住,扑哧笑了,道:“公子,你从回来还没吃饭呢午饭一直在厨房温着呢,现在摆在偏厅了,快去用吧。”
苏萱遂起身往偏厅去,一边走一边嘟囔,“还不是被那魏断魂给气的,不知道别人累了一天了,还巴巴的跑来刮燥。讨厌成他这样儿的,也算是极品了我恨不得......”
“公子,你就少说两句吧,小心些看着路。”芍儿白着脸儿,着急的打断了苏萱的话。“喝我说姓魏的你着什么急?看来这魏断魂确实有魅力,这就把我们芍儿姑娘给迷......”苏萱越说越起劲儿,到偏厅一抬头,看见魏少东正坐在一旁,嘬着牙花看着自己。
雏凤清鸣 一百四十六章 论茶
一百四十六章 论茶
苏萱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尴尬的咳了一声,摸摸鼻子,进了偏厅。‘闲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这是君子美德,也是从古代道现代为儒学大家所倡导的,何况苏萱背后说人坏话还被撞了个正着。
“魏少东怎么还在?刚才问你们你们不是说走了吗?”苏萱训着身后的芍儿,芍儿心道,我当时什么都没说好不好,说人坏话被撞见了,就拿我们出气,当时拦都拦不住。
但是这话儿芍儿又不能说出来,只能吭哧憋度,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这些都是家常菜,怎么能招待客人?都撤了,再做好的来。”苏萱反正喝了一上午的茶,吃了半天的点心,这午饭吃不吃都行。
“哪有这么多讲究,我看这饭菜就不错,不要再重新做了,你如果想留我吃晚饭,我倒是很乐意,可也不用这么麻烦。”魏少东站起来道,率先坐到主位上。
“魏少东你是不是弄错了,好像我才是此间主人呢。”苏萱看着魏少东超级不爽的说,还留你吃晚饭,留你个大头
“我们兄弟还分什么彼此,我们是秉烛夜谈,抵足而眠的交情,还分什么主客,快坐下,”然后看看左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