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萱儿心事重重的,可是我们的计划有什么变化?”
“是也不是,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讲,我想你不单单是慈济少东这么简单吧?”说话间,苏萱盯着魏少东看。
魏少东挑挑眉,不置可否,“那又如何?”
“我说这个是我对你的真是身份不感兴趣,但是这事关接下来平江的事情。我之所以敢在平江计划这样的事,是笃定你的身份显赫,能兜得住。可是这两天刘公子来了以后,跟我说了一部分幕后财东,我才知道情况要严重的多。如果只是平江几个财东,我想还没什么。可是连刘国舅这样的人家都卷入其中,而且里面还有何家的搀和,我怕我们打江山易,守江山难。他们的势力遍布大齐,只在平江是打不死的。如果我们以后遭遇反扑,我怕到最后全军覆没的是我们。”苏萱说着自己的担忧。
“这个你不用担心,刘弈偷偷跟何家做生意,国舅家并不知情,而且也是瞒着我吃独食儿,所以他欠我人情,平江那边你尽管出手,到时候我会让刘国舅帮我们看着的,不用担心他们的反扑。不过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们也要适当的准备准备。有什么消息,我第一时间让丁四知会你就是了。”魏少东想了想道。
“你让刘国舅帮我们,到底有几成把握?”苏萱吃惊的看着魏少东。“把握吗,怎么也有六七成吧,你不用想这些了,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魏少东不予多谈这个问题。
“那我就暂且相信你,你可要记得不是六七成把握,而是十成把握才行。也罢,富贵险中求,我们就赌一把”苏萱咬牙道。
魏少东看苏萱一副要鱼死网破的样子,忍俊不禁。例外的是,这次苏萱并没赶魏少东走,苏萱简单的说了说自己的思路,魏少东听的是两眼一闪一闪的放光,如果这个计划成功了,何家虽然不会元气大伤,打掉他伸出来的手是肯定的。
是以魏少东再三保证,让苏萱只管放开手去做,期间苏萱委婉的说,自己在京城指挥有时间差,弄不好会贻误战机,到时候功败垂成就麻烦了。
魏少东听后无动于衷,说自己会想办法,让苏萱放心,并且问苏萱有没有更好的办法,要不光让平江其他人断了搀和龙舟赛的念头,而且是不是能再深刻打击一下那边的势力什么的。
魏少东前面的话,让苏萱泄气的不行,所以后面苏萱也什么都不说了,只说自己还没想好,想好了再和他说。
魏少东揣摩这苏萱应该有点想法,但是前面不让回平江的话,已经把这人给惹毛了,再问也无意。
用过晚饭以后,魏少东才磨磨蹭蹭的走了。苏萱没时间计较别的,取出纸笔写自己的计划书。苏萱劲量写的详细些,因为自己不能临机处置,要靠钱掌柜他们的发挥,足足写了有二十多页,苏萱才意犹未尽的放下笔,再三看了,让一直候着的丁良,给魏少东拿走。
苏萱的心也悬起来,以后就看钱掌柜他们了,以后的日子,苏萱是茶饭大减,睡的不是很安稳。
弄的几个丫头干着急,但是又无计可施,这事她们是一点儿忙也帮不上,只能更尽心尽力的关心服侍,每天调羹煲汤,只盼着苏萱多吃两口。
大家各忙各的,转眼就三月十八,前几日戒色大师就回护国寺准备,这天寅时初,苏萱就被拉出热被窝,闭着眼睛让她们摆布,半闭着眼睛吃了几口粥,到了外面的车上才清楚些。
一路摇摇晃晃的到了护国寺,“公子到了请下车吧。”苏管家的声音在车外响起。芍儿和金奴扮成小厮,先下车,苏萱才踩着脚蹬下来。
下车第一眼就被镇住了,整个一条街道都被戒严,不光有护国寺的小和尚在路上引导来宾,就是顺天府的官差也各出入口巡视,这次可不是买车位的,是真的巡逻。
苏萱一下车,就又小和尚走过来,“师叔祖,请随洪远来。”苏萱愣了愣,看着比自己还大的和尚,居然叫自己师叔祖,浑身都不自在。
芍儿和金奴低头抿嘴笑,冯默和阿宝直接就乐了,上下打量了打量这洪远,道:“我说小师傅,你可比我们公子大多了,居然和我们公子叫师叔祖,看你叫得还很顺溜。”
“这位施主言重了,礼不可废,洪远的师祖是师叔祖的亲师兄,排行第五的悟空。小僧的师傅,是师祖座前大弟子周明。”小和尚洪远边说边往前走。
苏萱在后面,差点笑出声,这和尚里居然有个叫悟空的,不知道是不是有八戒。苏萱越想越觉得逗。
心情就好了不少,进了山门一直往里走,今天护国寺是不接待香客的,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