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快站起来,过去伺候。”苏萱只好站起来,可是伺候什么也不知道,只好傻呆呆的在一旁站着,豆沙看了也没说什么,只要站起来就行了。
皇后净手以后道:“年纪大了,精力越发的不济了,比不得你们这些年轻人,我去歇歇。”说着扶着清洁的手站起来,回东暖阁去了,苏萱看皇后走了,看了看一旁一脸笑意的吴王,不知道怎么的,脸一下子红了,“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得,我也倦了,回去歇着了。”“难道你没看出来,母后是想让我们两个说说体己话儿吗,萱儿就忍心这么走了。”吴王可怜兮兮的声音在苏萱耳畔响起。
不知道什么时候,吴王已经走到苏萱跟前了,若隐若无的男性气息,飘进了苏萱的鼻子里,苏萱的脸红得更厉害了,四下里看了看,偏厅的各个角落里还有站角儿的小宫女在,不过全都低着头,一副木头人的样子。
“不用看了,她们什么也不会说的。”吴王看苏萱四下里瞄了一下,知道她看的是什么。“不知道王爷想跟小女说什么,小女身体虚弱,还需要休息,王爷有什么话就赶紧讲吧。”说着苏萱恭恭敬敬对吴王说,而且还往后退了两步。吴王脸上的笑意淡了淡,转身坐到一旁道:“萱儿再宫里才来了三日,居然就晕倒了两次,是下面的奴才伺候的不好,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吴王问道。“能有什么原因,都是我自己笨,来了宫里有些不适应,怨不得别人,奴才们伺候的还是很周到体贴的。”苏萱在屋里好奇的四下张望,有皇后娘娘在身边,也不敢四处张望,这个偏殿也布置的富丽堂皇,一桌一椅看着摆放整齐,可是并不显得刻板,自己要好好看看,也要好好学学,以后收拾上林别院的时候也好借鉴一二。
吴王听了苏萱的话,又看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道:“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呀,来了宫里也有几天了,在外面也不是没学过规矩的,怎么就没个女孩子家的样子,你还不好好的,免得到时候让宫里的人笑话。”
“看来王爷对苏萱很有看法呀,王爷怕别人笑话苏萱,为什么还让我呆在这里让别人笑话呢?”苏萱听着吴王的口气不善,自己也就态度恶劣起来。“你——我看你就是想办法找茬离开这里,我告诉你苏萱,你就老老实实给我呆在母后身边给我学规矩,别的一概不用你管了。”吴王蹭的一下站起来,瞪着眼睛道。
“哦?什么叫一切不用我管了,好,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那我还乐得清闲,我还真就不管了。”苏萱说完扭头从偏厅里出来,回蜗居去了。
吴王气的胸脯一起一伏的,好半天才平复下来,然后给一旁伺候的几个金瓜子儿,“你叫什么,刚才可听到什么了?”“回九爷的话,奴婢叫春生,因为殿下和苏姑娘说话得声音比较小,奴婢什么也听不清楚。”春生低头道。
“恩赏你的拿着吧。爷也该回衙门了,母后既然歇着,我就不去打扰了,跟母后告个罪。”
“是,奴婢一定把爷的话儿带到。”春生乖巧的道。
苏萱一路回了蜗居,越想越生气,这是什么意思,让自己好好在宫里学规矩,别的就不用想了,好,那自己就什么也不想了,看看你最后怎么来求我。以后的几天皇后免了苏萱早起伺候,只让她在早膳以后,跟自己去佛堂念半日的经。跟在皇后娘娘礼佛的这几日,苏萱发现皇后确实对佛学有很高的造诣,并不是民间传统的早晚三炷香,虔诚的跪拜,而是对佛学有着自己的理解。
皇后上午礼佛一个时辰,然后就处理宫中事物,如果不是很忙的话,用了午膳,小憩一会儿,起来看书作画写字或者抄抄佛经,皇后一手的簪花小楷,让人看着赏心悦目,每当这个时候,苏萱就会在一旁磨墨伺候,有时候和皇后讨论讨论,说说自己的看法。
日子过的清净安逸,这就是宫里女人的生活,皇后娘娘要处理六宫事宜,自然忙些,那些没有琐事的嫔妃,是不是过的更平淡无聊呢,每天早起,请安,吃饭,吃饭,再吃饭,然后休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或许真的只有想方设法取悦皇上,才是她们唯一能做的,每日必修的功课,得了皇上的宠爱,就会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否则只会籍籍无名的活着,等着容颜老去,慢慢的枯萎,要不怎么会有那许多生生不息的宫斗呢。
这些天吴王都会到坤宁宫用午膳,皇后的脸上多了些笑意,不过这都是在吴王在的时候才表现的,跟自己总是淡淡的。苏萱严重怀疑自己哪里惹皇后不高兴了,跟刚来坤宁宫的和颜悦色好像差了点什么。
苏萱的疑惑,豆沙和身边伺候的几个小宫女都看在眼里,几次欲言又止的想跟苏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