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进前三的,苏萱都给了一百到几百两不等的香火钱,来护国寺好吃好喝,走的时候还有盘缠拿,大家也全都乐呵呵的,心满意足的上路了。
戒色也开始张罗护国寺过年的各项事宜,虽然苏萱给了重塑金身的钱,年前也不可能重塑了,一切等来年在说吧。苏萱郑重的谢过戒色大师,说这次如果没有师兄,自己就是一个地主老财,空有许多金银,还让人看不起,即使有人不敢跟自己怎么样,那也是看着漕帮帮主,两位王爷还有自己亲亲的师兄戒色大师的,通过这次的事件,让人们重新认识自己了,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儿,那都是考虑的自己的影响力,别人得排在后面。
“萱儿,你是先师托梦让收的弟子,是我护国寺名副妻实的明字辈弟子,是我戒色最小的师弟,贫僧不管别人是出于什么目的,和什么动机来诋毁你,这都是不行的。诋毁你就是诋毁贫僧,诋毁你就是诋毁护国寺,诋毁你就是诋毁佛教界百年不遇的佛门**,诋毁你就是诋毁百姓这些信众,这都是我们所不允许的,萱儿这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了,是佛陀大家的事情。”戒色大师目视前方,极其坚定的道。
苏萱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与世无争的师兄,此事的师兄变得就像一只斗志昂扬的雄鸡,浑身上下充满了战斗的信息。
吴王在德馨斋也和一众幕僚大眼瞪小眼儿的看着,吴王开始做的事情,大家包括镜先生都是知道一二的,当时都抱着放任自流的态度,不就是一个无根无基的小女孩的产业吗,在大家的思想中这就是吴王的。
只不不过苏萱善于经营,精于此道,让她管着罢了,现在吴王接管了,接管的成,接管不成让吴王碰碰壁也没什么,反正这不是他们的主要任务。可是最后的结果却成了这样的,成就了苏萱崇高的护国寺大师的地位,京城的百姓紧紧的团结在以苏萱领导的护国寺周围,佛教界也隐隐以苏萱为旗帜了,那以后苏萱的能量那就是一呼百应,她手里虽然没有军队,没有文人,但是却掌握着天下千千万万人的信仰,这是怎么的一种力量呀
她成了大齐,成了天下的无冕之王,只要她登高一呼,任何事情都可以发生,所有的一切都在这短短的一个多月里发生了,快的让人应接不暇,快的让人难以接受,这是吴王一手促成的,心里什么滋味只有他知道了。
镜先生看着吴王道:“王爷也没必要太担心了,以后小心行事,以礼相待,尊敬有加就行了,万不可在随意冒犯,如果再惹怒苏姑娘可就不是编几本话本戏曲那么简单是事情了。事已至此,多想也无用,还请王爷放宽心,也请王爷放手,就是以后有什么动作,也要来的隐蔽些。”
吴王木然的点点头道:“我知道了,最让我心疼的是,最可恨的是,萱儿给了漕帮十万两银子,这次她卖粮是挣了钱,可是这冬季的施粥施粮也是一大部分呢,还这么大笔一挥就送了漕帮了,这个死丫头,不光到处恶心自己,还拿着自己的钱送人。”
对于吴王的心疼肉疼,镜先生一众谋士也是爱莫能助,这还不是你没事去招惹的,好好的情爱不去谈,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非要给苏萱压服,给她点颜色看看,这下好,一发不可收拾了。
吴王哀声叹气的吩咐道:“大家都散了吧。”随后叫丁申进去,商量了一个下午,决定派遣自己手中最为倚重的死士前去侦查苏萱,并安排好人手进行渗透工作,两人谨慎了再谨慎,努力做到不被苏萱发现,如果发现了就一个结果——死,一定不要被苏萱拿到证据,不让苏萱想到自己这里来,其实这都是自欺欺人的手段,能用死士的,不用想就知道是那么几个人。
不管如何,大家都在排兵布阵,抢占先机。主子们绞尽脑汁的闹腾,南方的晚稻也在快腊月的时候收获了,新一轮的抢粮大战又开始了。这次蜀王府给出的指示是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抢在漕帮和苏萱前面把粮食收了。
蜀王府虽然财力雄厚,可是漕帮是名副其实的地头蛇,让那些米粮大户很为难,最后两边就开始拼关系,拼完关系就拼银子,漕帮的三当家亲自坐镇闽南,何家请得是当地的巡抚明里暗里的和各大粮食大户约谈,让她们把粮食卖给何家的粮行,打的旗号也冠冕堂皇,美其名曰为朝廷效力,为皇上分忧。
其实上层人士,心里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可是县官不如现管,巡抚虽然大,可是干几年就走了,漕帮虽然是三教九流,那是名副其实的地头蛇,谁家要是不想在水上讨生活了,尽管不买漕帮的帐,因此最后的结果就是收粮的价格比平时高了两成,好点的人家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