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说做什么的?”
“你家里是寒门还是豪门?”
“左二少爷,说几句吧。”
众人的话筒在牙牙面前推挤着,她求助的看着左天赐,而左天赐正看着天宏。
“我没有要说的!”左天赐看着天宏,冷冷的抛出一句,“我哥都替我说了。”
“国外公干?我这边属于国外吗?许哲,你说,他们说的是我吗?”赵大树很生气,自己有那么大让人待见到实话说都不行吗?
“……大叔,你知道,有钱人家的人,都特别爱面子的。这么做会对他们家的声誉好些,对牙牙也好些,他们就会不乱评牙牙攀了豪门的。”
赵大树想想也是,自己不咋地,就不要害自己的女儿,受欺负了。
电视里还在继续,“赵牙牙小姐的爸爸,常年在国外,他们家有自己的企业,跟我们家有业务往来,因为是在国外的关系,所以没人听过,与我们家撑得上门当户对。”天宏的话还在继续,是左宏图的意思,他说不愿牙牙受到外界不公平的指责,爷爷对牙牙倒是做到了保护有加。
牙牙的嘴巴咧的老开,天宏哥说的一切都与她自己一个字都没有关系。一旁的天赐也不说什么,他知道肯定是爷爷的意思。他不会反驳,只会照做。
她的手从天赐手里挣开,奇怪的看着他们,嫌弃自己就说,何必这样消遣她,她不是小丑,不是来看戏的。
她一刻也不想呆了,拔腿就跑,不过手却被左天赐重拉回手里。他冷冷的看着她,仿佛在说着,不许走。
牙牙的希望没有成功,她挣扎的听着左天宏说了一大推事迹,关于他们家,可那不是真的,是虚假的让人脸红的谎言。
“许哲来,喝!我跟你喝一杯。”赵大树已经喝得微醺,还不忘身边的许哲。
看着面前的酒杯,许哲一饮而下,说道:“大叔,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什么问题?”他跟牙牙一样,前一秒的问题,后一秒忘光光。
许哲擦了擦嘴角边的酒水,正色道:“关于我父亲,龙清的死亡的事。还有我的母亲,许雅的事……”
“这个……这个,我不太清楚。你不要问我了。”赵大树显得很惊慌失措。一双大手抓住他,不禁使他想躲开许哲的眼神,“大叔,你告诉我,这对我很重要。”
“我真的不懂。你就放过我,我没有做过什么……”
|
|
|
|
|
|
他们是亲兄弟啊!
他们是亲兄弟啊!
“大叔,徐大虎都告诉我了。你还不说吗?”
“……”
“真的,我只是想知道真相,我不想被一辈子都蒙蔽在鼓里,我从三岁就没有爸爸妈妈,牙牙也没有妈妈,她肯定知道失去亲人的感觉……”许哲拉着赵大树的手渐渐松开,他期盼着从赵大树嘴巴里知道些什么。
“恩……那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但……你别跟龙大说是我说的。”要不是许哲真的待他跟牙牙很好,他才不会给自己招惹是非。
别告诉龙大?真的与叔叔有关?许哲的脸莫名的闪过失落。
“我记得,你爸爸出事那天,我去赌场小赌一把,奇怪那天龙大没有去赌场,一般他都会去的,我听龙大身边的小弟说,龙大会跟龙清去外地。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