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欺负牙牙!”许哲的身体微颤着,刚刚的那一拳,用了他全部的力气,眼睛里释放着怒气,“你竟敢欺负牙牙,不允许!”
天赐还没反应过来,只觉自己的眼前一黑,然后从墙角起身,舌头舔着嘴角释出的血迹,这拳正重啊。摸着自己的脸,真痛啊。
怒看着眼前的罪魁祸首,此时正在牙牙躺着的面前,双手摸着牙牙的脸,好似看着一件宝贝,有种心痛的背影的影子。
“女婿啊。许哲喝多了。他不是有意打你的,他……他只是想打苍蝇而已……”赵大树看到天赐紧握的双拳,不禁替许哲说话。
冬天,哪有苍蝇?太扯了吧。
天赐看了一眼他,道“许哲!你打了我。我会记得,如果不是看在你喝多的份上,我一定会揍回去。留着以后用。”
“牙牙!你怎么了啊。你起来啊。”许哲的眼里只有牙牙,哪里还听得到左天赐说了什么。
“医生说,她只是紧张导致的晕厥,睡一觉就好了。”天赐说这话的时候,嘴角有些不忿,可知,他左天赐抱着某牙跑了好长的台阶,才找到医院,要知道某牙是有多重,累的他上气不接下气,以为是自己害了她,心里还存着一丝忏悔。回来还没坐下,就被一个醉汉赏了重重一拳,还没能还手,憋屈。将那零星的忏悔打的无影无踪。
哼!
作者有话说: 今天的第一更。。。我每天的五更。我好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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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生俱来的贱骨头。
与生俱来的贱骨头。
“女婿啊~”赵大树笑脸盈盈,他看到左天赐一张脸阴霾至极,赵大树拉拉他的衣角,却被左天赐巧妙的移开,“你确定你叫的是我?”
“是啊。我女儿要嫁给的是你,不然,你以为我喊谁。好女婿啊。”赵大树笑的脸皮都快连接在一起了。渐渐地,左天赐似乎想起了什么,原来他要娶人了,他都忘了自己是要娶家室的人了。
“女婿啊。被打疼了。我用热毛巾给你捂捂,瞧这脸都肿了。”赵大树不知从哪变出的热毛巾,帮左天赐擦脸。“疼吧。瞧这脸肿的。”赵大树说这话的时候,别提有多谄媚了。他想着,只有把他伺候好了,牙牙才会好。
左天赐没有领情的,走到一边,赵大树的手停留在半空,之后很快的换上笑脸,自说自话,“不想擦,就别擦了。女婿啊。要不要喝水啊。坐啊,别站着,都是一家人。呵呵。”
左宏图的一句都是一家人,让他牢记于心。
“别这么叫我。我听得心慌。”天赐撇了赵大树的脸,又是一个谄媚的人,跟赵牙牙一个德性。
“不喜欢啊。那就叫天赐吧。好吗?女婿,哦。不对,不对,叫天赐。我自罚一杯啊。”赵大树颤颤悠悠的拿起手边的酒杯,猛的喝了下去,绝对是喝多了,连喝多了都不忘讨好人,与生俱来的贱骨头。
“随便吧。”左天赐没有想跟他继续说下去的力气,他也累了,今天走了很多路,看了看躺在沙发上的赵牙牙,她似睡着了一般,许哲坐在地上,撑着脸,眼睛里看着牙牙,嘴巴里说着什么,声音极低,他听不见。
半晌,一丝轻轻的打呼声,从赵牙牙的鼻腔里发出,左天赐冷哼一声,她居然这样也能睡着?害人担心。
天赐朝门口走,丢下句话,“牙牙没事。我走了。”
“天赐,这就走了啊。不坐坐了?”身后赵大树讨好的声音响起,天赐没有回答。
左天赐回去的时候,天宏在门口等他,像有过约定一样。
“哥,下午的话……”天赐虽然知道是左宏图的授意,但没有得到证实之前,他不会做结论。
天宏淡淡的看了天赐一眼,微笑着,“下午的话,我说的没错啊。爷爷说,下午的话,会让它变成真的。”
下午的话,会让他成真是什么意思?门当户对,如何门当?如何户对?
“爷爷说,会将左氏旗下的一个分公司,交给牙牙的爸爸管理,那这样,牙牙就跟天赐的距离缩小了些……”
“将分公司,交给牙牙的爸爸,就那个人,他会什么?”左天赐大惑不解。
“这是爷爷的吩咐,没人能阻拦。我们都必须照做不是吗?”天宏比天赐更加认清局势,在左家,左宏图说一不二,一向如此。
从天宏那,天赐知道了,这是爷爷早就有的想法,这份任命文件,会在次日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