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他会担心自己?牙牙的心里有异样的感觉。抓着被沿,露出两个眼睛,小心翼翼的问着,“左天赐!你是在担心我吗?”
迎上天赐清澈的眼睛,“那是当然啊。”
牙牙只感觉心里有些火热的东西要冲了出来,是感动。是激动。还是烧坏脑子的错觉?自己也搞不懂。
“我们出来的时候,爷爷让我照顾你,我当然得照顾你,如果,你有什么不好,我也难辞其咎的。”左天赐淡淡的说着,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原来是爷爷的吩咐,是怕难辞其咎啊。某牙只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什么掉落了。
|
|
|
|
|
|
情窦南非之牙牙生病了4。
情窦南非之牙牙生病了4。
这一天,好动的牙牙在天赐的逼迫下,在床上躺了一天。
左天赐则很贴心的在一旁看着书,奇怪,怎么老是往天赐那个方向看呢。为了不让自己的眼神分心,牙牙索性将被子盖住了脑袋。她自己真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半夜睡不着去外面散步而冻着了。
夏季的南非白天黑夜的温差很大,在打了好几个喷嚏后。
第二天,牙牙光荣的发烧感冒了。睡不着的原因呢,则是某牙觉得自己老是会看着一个人,自己病的真不轻,才出去散散热的。
“牙牙。”天赐将某牙的被子拉下来,“你不怕透不过气啊。”
“不怕。我很好。”牙牙固执的把被子拉上。
这一天,牙牙躺了一天,天赐陪着她一天,他坐着看书,而牙牙是躺着过了一天,丝毫没有睡意。
左天赐真是……真是很好呢。从来没有过的低声低语,牙牙提出的任何的要求,也照着办了。嘘寒问暖,可以用无微不至来形容了。左宏图的吩咐还真是起了作用。那这样的话,左天赐也太好用了。
是不是一直生病了话,左天赐就会那么温柔呢。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就一直生病吧。
这一晚,牙牙做了个美梦。
“天赐,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我都要。你都帮我拎着吧。哦。小心,别把我的那些砸坏了,这可是很贵的。”
“左天赐,我要那个,你去帮我拿过来,还有那个。快。快。。。”
“左天赐……左天赐……”
某牙毫不夸张的把自己的牙齿暴露在空气里。感觉有什么力量在推挤着自己,牙牙烦乱的推开,“别动我,别动……”
“牙牙,你还好吗?”天赐那张焦急的脸出现在牙牙的视野里,旁边还有李远帆担忧的脸。
又是个甜美的梦。
牙牙清醒的看着那两张脸,“没事。还好。”不免有些失落,她好想也差遣差遣左天赐,无奈每次都是在梦中,都是摸不到的梦幻。
“还烧不烧了?”天赐的手柔柔的触到牙牙的额头,之后摸着自己的额头,“还有点。今天还是不要吹风了,呆在家里比较好。”他的手掌好柔软啊。好'炫'舒'书'服'网'。某牙又在沉沦遐想了。
“感觉怎么样?”李远帆开口关切的问着,“医生待会就来,再复查看看有没有其他的不适。如果有什么不好,我向你爷爷可交代不了。”
|
|
|
|
|
|
情窦南非之牙牙生病了5。
情窦南非之牙牙生病了5。
只见牙牙摸着额头,满露难色,艰难的爬起来,“额,我感觉胸口闷闷的。头还有点晕晕的。有点犯恶心,想吐……”(这话怎么听着像有了?呵呵。他们可是纯洁的哟。是某牙太单纯了。原谅我废句话。)“但是,我怎么能老是叨扰远帆爷爷呢。我已经好了。可以起来了。”牙牙作势从被子里伸出腿来,四肢无力支撑身体的力量,人差点从床上摔了下来,要是天赐不扶着的话,早就趴地上了。
“别动。那你继续休息。我让医生来看看。看看要不要开点其他药,还是我换个医生看看。”李远帆也被牙牙吓的病急乱投医起来,尤其是那逼真的一摔,某牙在心底为自己呐喊,自己真是有做演员的天分,演的那叫一个逼真。
“可是……”戏是要演全套的。牙牙固执的坚持要起来,却被一只大掌摁了下来,是左天赐,他的声音,有些生气,“叫你躺着就躺着,怎么不听话呢。身体好的时候,也没见你那么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