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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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痛痛快快离的。
跟你痛痛快快离的。
“相信。坏事做多了,总会报的。就像我,做了很多的坏事,总会……”天赐挡住了她的话。
牙牙想,自己说过的那些口是心非,溜须拍马,随口掰掰的话,总有一天,也会有人跟她说谎,这都是公平的。
“我有事要跟你说。”天赐将牙牙的身体面向她,眼里的认真不容质疑。
“我先说。”牙牙脱口而出。
“左天赐。其实我……我感觉,我不是那么喜欢你,许哲,比你好太多了。他是我青梅竹马的人。你其实也不是那么喜欢我,对吧。我们是安全的,还是维持我们三个月的约定。三个月后,我走人。”
“牙牙……”左天赐眼神一滞,搭在她肩上的手松开,牙牙往前走了几步,转过身的瞬间,眼泪没有止住的流下,那是她的初恋啊,还没有留下痕迹的恋爱,就这样要结束了,她不要有污点的恋爱,她不允许自己成为筹码,就算自己再大度,也不可能。就让自己先说吧,如果天赐先开口,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对。
“牙牙你等等,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左天赐拦住她,“你哭了?”
“我没有。”牙牙抹掉眼角的泪,“我是高兴。左天赐,在我们离婚的时候,你会给我损失费吧。不然,我才不会跟你痛痛快快离的。”
损失费?不会让你痛痛快快跟你离的?左天赐的眉皱的更深了,抓着她肩的手不自觉的松开,想抓的时候,她已走开。
“好。我会给你钱,只要你高兴。”天赐的声音自后而来。
“给钱,我当然会很高兴。”牙牙撑起所有的茫然,大声的回答,空气尽是安静的可怕。
这一夜,牙牙又失眠了,不同之前,是想一个人,而现在是逃开一个人的失眠。黑夜里,那个沙发人也未睡着,翻来覆去。
“你睡了么?”天赐开口。
“……”寂静一片。
“赵牙牙,我不相信你还睡的着,我想跟你说说话。”有些祈求的味道,突然的安静竟让他害怕了。
“我睡了。困了。渴了。”说到渴了得时候,她发现,那个为他倒水的人,是那么可爱,“我是说我困了,累了,你如果想找我说话,得给我经济补偿。”
只有用钱才能赤裸裸阻隔开那些暧昧不明的小火苗。
“好。我想抱抱你。”
提出的要求真是过分。耍流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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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有你了十年。
我心里有你了十年。
还没到牙牙拒绝的瞬间,一股暖流如触电般碰触到牙牙的后背,某人从后背拥住她,牙牙只觉自己的身体僵硬着不能动弹,声音都有些发抖,“左天赐,你放开,不然我要叫了。”
“你叫吧。老公抱着老婆,你认为有什么不妥么?你想给人看,我也舍命陪君子。”
“你……”算了吧,又吃了闷亏。
牙牙只感觉,耳后有轻轻的鼻息,不知过来多久,一个声音传来,“为什么说那些话,我会难过的。”
这算什么,她不会难过么。她不是筹码。
“……”牙牙转身,对上那双在黑暗中执着的眼,“你骗我?”
“我没有。”固执的声音。
“你有没有骗过我?”声音高了些,她想听他自己说。
“我从来没有。”
“放开我。我说的那些,都是我的心里话,我不喜欢你。你自大狂妄,不懂得为人着想,我不喜欢……”
黑暗里,黑影贴上某牙的脸颊,很凉,惊得刚刚还话如爆炸的人闭上嘴巴,他摸索着寻着她的唇,紧紧贴上,如发泄般想要吃了那张说那些话的嘴,那些不让人高兴的话。
“左天赐,你放开。”赵牙牙一拳揍在天赐的后背,他却不打算放开她,嘴唇离开的时候,手却不打算放开,就那样抱着。
牙牙也忘记了挣扎,天赐就这样抱着她,过了一夜。
牙牙第二天去找许哲,并没有告诉天赐。
小元领着牙牙进去的时候,还是上午的时间,一股酒气从里窜出。牙牙捂着鼻子,进了去。
“牙牙。你来了。”许哲托着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