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就是一个管家奶奶的空名头。现在细细想来,自己从前怎么就那么傻呢?
明明,这个荣国府合该就是琏儿继承,是自己的啊!看看自己现在像个什么?跟那林之孝家的,有什么区别?
王熙凤越想越是不忿,藏在袖子里的手,暗暗握成了拳头。涂着红色凤仙花汁的长长指甲,深深的掐进了皮肉之中。
以后,切不可再为他人做嫁衣裳了!好个二太太,好个亲姑姑,咱们走着瞧!
王夫人见王熙凤都提起妨碍后嗣这种话了,不好再逼迫,只得罢休了。一张看似温厚的脸,等到王熙凤离开之后,扭曲得好像恶鬼一般。
王熙凤走得远远的了,这才回过头去,狠狠的啐了一口。平儿在一旁瞧得胆战心惊,半声儿不敢言语。
与此同时,一艘停泊在京城码头的船上。
黛玉坐在窗下,眉头轻轻的蹙着。风吹过她额前的刘海,她的眼睛是又清又深的水潭。
雪雁站在一旁,朝着码头上张望着,道:“奇怪了,琏二爷去了这半日,怎么府里还没有人来接咱们?”
紫鹃掀起帘子走了进来,正好听见这句话,便说道:“不急,太阳就快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