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赞,我要去大学工作了吗?”她问的很认真,甚至停下来不肯走了。
想着刚刚换药时龇牙咧嘴的喊疼,给了零食就乖了,让她去大学工作太不实际。在身边站定,放开捂暖的手,拍拍她的头。
“你要去上学!”
“嗯?”
“你要去东亚系学习,手续下周就办好。不久,就能认识Bluma了。”
“不是不知道她在哪个校区吗?”
“你会找到答案的。”
“那……我学什么?”
“日语!”
“我不喜欢日语,我讨厌日本和日本人!”
“没办法,东亚系只有两个专业,中文和日文,总不能让你学中文吧!”
“能学别的吗?”
“不能!”
“那能去作助教或打杂吗?我不学日语!”
“不学也得学,这是工作!”
“我讨厌日本!”
“我知道。”那样爱憎分明的脑瓜,喜好都挂在脸上。“记得吗,面试时你说过存在有理,那个国家那种语言存在,也是有道理的。学了,不妨碍你讨厌他们。必须学,一定要学!”
没话了,他下了命令就是最后决定,低着头踢路上的小石子,嘴噘得能挂灯笼。他再要拉着手往前走,怎么也不给,背在身后,不言不语的。
那天,就这样一直闷着回到饭店。晚饭时,一桌子菜,没心思扒拉了两口,就上楼了。因为安息日不能熄灯,就把枕头盖在头上装睡。
推门进去的时候,看见床上鼓成一团,她生气了谁都看得出来。Samir晚饭叫了那么多声Zusa她也不理。学日语真的这么痛苦吗?
放下一本小说,拍拍被子里团成一球的身子,没说话就出去了。
第二天下午才见着她,明显熬夜看书了,看起来疲倦。脸上虽然还有不开心,但是吃饭香了。安息日结束后,自己走到小院子里看星星,蹲在花池子旁边,仰着小脸。
“Zusa,干吗不理我啊!”Samir跟到院子里,走到花池旁边看着庄非。
“没有,就是头有点疼。”随便找了个借口,脑子里还在想上学的事。昨晚从枕头里爬出来,看见他放在床头的小说,本来开心了一下,可看了一会儿,很快又放下了。
想到很快要开始的任务,对自己一点信心没有。趁着没人从办公室把那些文章拿回来,研究了整整一夜。
开始以为他要她去教中文,显然是过高估计了情形。如果自己也是去学习,为什么又要准备这些呢?
他什么也说得不明不白,想到被安排学日语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