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四季》,卧室里又传出他的声音,很严厉,很认真,很焦急的样子!
“非非!过来!”
……孔子非非续写先秦和城寺夫妇狭路相逢之后,庄非和孔让开车回了娘家,给父母和两个弟弟买了东西。让还是弃而不舍地努力实现着收服两个死小子的誓言,PS2之外,又私下里给他们塞了什么,总之晚饭时就不冷脸了,还破天荒地一个叫姐夫,一个往他碗里添菜。
想到那个没有抢到手的帽子,扼腕。回了自己家直接让他抱进卧室,忙了一整夜,累得庄非早晨起不来,赖在自家阳台上睡回笼。现在阳台上也加了吊床,有点像海法那套公寓。因为都在使馆常驻,回国机会少,自己的房子也住不了几次,养眼睛的半年,好长时间都住在部里的老楼,有他家的阿姨照顾饮食起居。
NGO的工作比想象忙碌,回国也要带很多文件。早晨爬起来接了朋友的电话,抱着文件转战阳台,睡死过去就没再睁眼,吊床上有暖暖的太阳,一直睡到中午,他来叫了好几次才醒。
“起来了,下午还有聚会呢。”
“不去!和谁聚?”
“朋友啊,我难得回国,大学的朋友,都想见你呢,婚礼之后一直没机会。”
“你去吧,我在家睡觉!”
看她精神欠佳,抱着文件又躺回去,让没再坚持,拿了自己的大衣给她盖好。
这次在国内停留的时间并不长,一个月轮休结束后还要回耶路撒冷。结婚一年里,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
再有几个月,阮家兄弟轮换回国,他和牧接手那边的事情,饭店可能也要停一阵,只作办公用。Samir和Itzhak好了,也不知道两个人会有什么结果。雅丽调到了中东总处,很少有机会见面,至于朝纲,因为方舟的事情,最终请调去了图片社在另一个国家的战场。
也许是阿富汗,也许是伊拉克,也许是北非或南美,他自己不愿意多提,偶尔会有邮件交流。
“让,你来!”
听见她在阳台叫,放下手里的东西,从厨房出来。
“怎么了?”
“你来,这个词什么意思?”
“哪个,我看。”走到她旁边一看文件背面写的词,脸就绿了。
“跟谁学的这些!我看看什么文件,要你用这个!”
也不是小姑娘了,初初看到的时候,往那个方向想了想,自己直脸红,又觉得不太可能,正式的文件呢,怎么会有那样“不健康”的东西。
让看着文件,找到她卡壳的段落,是关于犹太割礼的一段描述,看过才放心,只是简单的阐述事实,讨论贫困地区割礼导致的儿童残障等问题。
“什么意思啊?”坐起身子问他,又看他专注的样子,也跟着看文件。
不耻下问是孔子说的话,爸爸教导了很多次,在NGO工作,要多向前辈请教,不要出现纰漏,毕竟是慈善为主,办了坏事闯祸就不好了。
让手一勾,把她定在怀里,贴到耳边咬了下,低声告诉了她。
脸色晕红,听到后来,都烫了,之后又想到了什么,搂过他的脖子悄悄问。
夫妻间的体己话少儿不宜,说完就完了,结果好好的凭空被他抱起来,“你自己检查看!”语气恨恨的,用脚踢上了卧室门。
实地讲解演示,顺带证明一下文章里的理论正确与否。这节大课从中午一直上到傍晚,下课时非非没用的死在床上,抓着被子保护自己,瞪着躺在旁边一脸笑的男人。咬他的手,打他掐他都用上了。
他不是犹太人,他比犹太人厉害多了!
“以后再也不和你学东西了,不正经!”把脸埋起来,身上疼得要死要活,回国根本是他休息她服役,清闲的时候少的可怜。
“现在知道文件上什么意思了吧,以后不问,我可以主动教你!”还在笑,靠过去拉着被子外的手亲了亲。结婚这么久了,她依然时常害羞。好在已婚的身份慢慢适应了,戒指也带得很习惯,现在睡着不用摘,不带的时候反而觉得不自然。偶尔去环境不好的地方,怕弄丢了,还用红绳拴在脖子上。
他则按照惯例,戒指从来不离手。无论出席什么场合。她特别喜欢他戴着素圈戒指,说是别的女人看了就知道这株名草已经有主人了!
两个人现在都是越来越忙,能在使馆或耶路撒冷的日子比以前少了,有时候她半个月都在困难地区跟着医疗队或教会忙前忙后,赈灾筹款,作为参赞夫人的公事都有疏忽,好多正式场合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