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便是长生帝君。而他此番舍弃仙人记忆下凡投胎,与你有着极大的渊源。”
阿禄听这荒唐话,呆了半晌也未曾理出头绪,只尴尬道:“司命,我与他不过偶然相识。”司命颔首,道:“我晓得,只是有些事你并不清楚,九生九死草需得帝星之仙根滋养。你与他并非偶然相识,你自成形以来便是他以仙根滋养方才成形。”
司命眼中神情闲适,却说了这句惊人之语。
“司命,”阿禄盯着他眼中的平淡,道,“且不说这话真假,为何你会在今日告诉我,我与那九天上高不可攀的帝君有如此渊源?莫非……”她吞下了接下来的话。
她想问,为何你总一而再,再而三地说着我与别人的渊源?而每每说起,却又如此泰然自若……莫非你仍是要将我推出去,任我还了旁人的情。
“阿禄,”司命放了扇,难得正色,道:“此事嫦娥也早已知晓,先前我们都有着默契,不想你被诸多前尘牵绊。而如今,”他眸带温柔,缓缓道,“三界内终是逃不过这因缘果报,你我既已逆命而行,日后必是劫难重重。能度劫的只能是你我二人,所以我要你清楚一切,包括你我欠下旁人的种种。”
阿禄看那远处的兰陵王,想起当年蓬莱初遇,和几次随意相处,都是如此浅淡。仅像是街边偶遇的朋友,庙前相谈的生客,如水平淡。
此时她才终有体会,纵然成仙万年,却不如尘世的洒脱。
生死百年只需随心所欲,无需晓得什么前世今生,谁欠谁,谁还谁的恩情债……
她明白司命此话的用意,只挪身坐在了棋盘上,眨眼一笑,道:“司命,因缘果报还了就是,不管日后如何,阿禄心中仅有你一人。仙人的诸多牵绊,太累。”
她看着司命带笑的眼眸,忽而心湖漾起一层微波,慢慢将头凑过去,做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