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筷子正夹到嘴边,恰撞上苏合香的目光,平淡无波,却怎么瞧着都是暗潮汹涌……就被这么一瞧,她也没了胃口,只得对着苏合香干干一笑,放了筷子继续喝酒。
于是乎,此顿饭就在兰陵王恩宠如山,卿芜卖弄风情,苏合香不冷不热中,以酒果腹了。阿禄一向自负酒量极佳,却也架不住空腹饮酒,一饮还就饮足了四人的分量。
她只昏昏糊糊,如坠云雾,听兰陵王说着什么南刹,苏合香说着什么白泽的,一顿饭便结束了。苏合香告辞时,兰陵王吩咐卿芜相送,又唤来门外的碧月准备沐浴更衣,阿禄自是极为自觉要退下时,兰陵王却柔声对她说了句话。
这句话,让碧月色变,卿芜冷面,连那苏合香亦是愣了一愣,方才迈步而出。
那妖孽的话,极为简单。
“阿禄,今夜留在此处,与本王一同沐浴。”
妖孽吩咐完,门外已鱼贯而入了几个仆从,在里间儿将一切妥当,又关上了门。而阿禄却瞪着一双大眼睛眼看着兰陵王背对着她,脱了外衫,唯有件轻薄的亵服,不禁连连哀叹,长生帝君阿长生帝君,你这豆腐如此金贵,何必一次两次地非要送到我嘴边呢……
兰陵王回头,温声道:“本王这伤是你给的,如今行动不便,自然要你亲自侍奉才是。”边说着,他边褪下上衣,露出缠绕着白布条的背脊。
阿禄被他这一说自知理亏,又记起北极帝君那张苦口婆心的俊脸,只得讪讪走过去,待他将亵服脱下,便伸手替他将包扎伤口的白布条一圈圈解下,见那横贯整个背脊的两道旧伤之上,如今又添了暗紫色的伤疤,不禁心头一软,自责不已。
“阿禄,闭上眼睛。”兰陵王语音温柔,阿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