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每一次她和秦风一起来接女儿的时候,女儿都会特别高兴,所以她哪怕是不太舒服,却始终不愿怠慢了这件事情,仿佛这已经是她现阶段唯一能为女儿做的事情了。
可是,小丫头最近几天似乎有心事……
以前,海渝见到爸爸妈妈之后总是极为兴奋,上了车也总是像只小鸟一样叽叽喳喳地说话说个不停,可是现在却忽然变得安静了,一个人闷闷地坐着不说话。
秦风不想让薛冰过于操心,所以打算自己去弄清楚到底女儿因何故而困扰。
夜晚,梁阿姨在小浴室里放了水,准备待会儿抱海渝进去洗澡,秦风则把女儿抱起来放在膝头上,替她脱衣服。
梁阿姨很快将她抱进去了,他将女儿的衣服整理好,外套和要换洗的衣服分开,不经意间抖了抖,却忽然被一抹白色闪到了眼,他怔了怔,发现脚下的地毯上掉了一块白色的玉,如果没弄错的话,应该是刚才从海渝的外套里掉出来的。
他有些疑惑,弯腰将那块白玉从地毯上捡起来。
仔细端详之下,他立即一怔——这不是属于海渝的东西,而且,这也不是普通的玉,而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软玉之精品。
他手里的这块做成了吊坠,系在一根红绳上,明显是挂在脖子上的东西。
这块玉虽然不大,可是光泽和质地极佳,温润坚密,莹透纯净,洁白无暇,必然价值不匪,只是,海渝怎么会有这东西?课孕岁系。
他沉思了半晌,觉得女儿这几天的确是不怎么对劲……
他就坐在海渝房间里等着,等到梁阿姨将洗完澡的小丫头抱出来,他这才将女儿接到怀中,给她擦身体,穿衣服,把梁阿姨给打发出去了。
小丫头垂着头,一直没吭声。
这情况太不对了,不马上搞清楚的话,他没法放心,于是将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之后,他终于是将那块白玉拿了出来,凑到小丫头眼前问道:“海渝,你跟爸爸说,这个是不是你的东西?”
海渝看到了手中的东西,脸色顿时一变。
她望着秦风,脸上浮现出惶恐的神色,小手抓着被子,想说话,却不敢吭声。
秦风察觉事态严重,马上又道:“怎么了?这个是不是你的?谁给你的?还是你在幼儿园拿其他小朋友的东西了?”
“我没有!”
海渝眨眨眼,然后马上从被子里钻出来,大声地向秦风强调这一点,“我没拿别人的东西,爸爸说过不准拿别人东西的……”
她委屈地瘪着嘴,想要继续说,却欲言又止。
薛冰见秦风这么久还没房去,以为是海渝不肯睡觉,过来一看,却看到这么一副场景,错愕地望了眼秦风,再望望海渝,问道:“怎么了?”
秦风也意识到自己这么说,似乎不太准确。
他自己的女儿,而且是从小跟在身边亲自教育的,肯定不会做手脚不干净的事情,可是,这么小的孩子,小朋友之间有时候闹着玩,什么事也说不定。
不过,看到女儿委屈,他立刻就心疼了。
他赶紧拉住女儿的小手,将她揽到怀里来,轻柔地道:“爸爸知道了,是爸爸说错话了好不好?爸爸跟你道歉,我们海渝最乖了,肯定不会乱拿别人东西的,那你好好说,告诉爸爸妈妈,这个是怎么来的?”
薛冰也望了眼秦风手中的东西,大概明白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海渝望了爸爸妈妈,还是咬着嘴唇沉默了半晌,然后仿佛终于下定决心了一般,立刻跳下床去,从小书包里掏出一样东西来,一并递入秦风手中。
“我还有这个……”她弱弱地说。
秦风一看,瞳孔蓦然扩大。
薛冰看到他这种表情,也跟着凑过去看了眼,看完之后试图安抚地说道:“不就是个吊坠和一块手表吗?也许是咱们女儿人缘好,其他小朋友送她的礼物呢!”
海渝垂下头,没有说话。
秦风忽然站起身,有那么一瞬间的不淡定。
然后,他终于说道:“单是这块玉就已经价格不匪了,还有这表……这不是一般的表,这是百达翡丽patek…philippe,这种手表是由瑞士现在唯一一家家族独立经营的钟表制造商生产的,在世界十大古董表中排名第一,听说他们有个保密车间,每年只手工制造一只表,价格人民币3000万左右……这只是底价,因为数量有限,如果是拍卖的话,价格还会提升……”
薛冰听他说完,嘴巴张得大大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