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比之许多这个年龄的男子都要强上许多,渐渐的心里也收了些轻视之心,更何况,太平公主自己的眼线也曾经跟她说过,封赏驸马和世子还是这位公主先提出来的。而李裹儿在面对她的时候却只字未露,只说是皇帝的主意,让太平公主更加相信这位公主只怕在某些方面也算是李显的智囊。想来李显宠爱小女儿也不仅仅是因为小女儿漂亮听话的缘故。
和太平公主一家人和和气气的吃了一顿饭之后,李裹儿也就告辞了,依照她的计划而言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接下来就是看怎么结交武家父子了。
这边李裹儿还在筹谋着怎么通过武家父子搞定太平公主,那边李显就来麻烦了,其实这个麻烦怎么说呢,应该说唐朝的皇帝已经习惯这个麻烦了。那就是洪水!到了雨季,洛阳一带雨水增多,洪水自然而然也就跟着来了。从唐太宗之时开始就是每年的修堤,但是……年年却还是会被洪水冲落。
李裹儿是在洛阳呆过的,也去过河边,毕竟唐朝的宫禁还不算太严格,公主还是能出城走一走的。依照她看来,堂堂东都洛阳的河堤都是豆腐渣工程,更不要说别的一些小的州县了。
当然,这个豆腐渣工程并不是说下面的人贪污的太厉害,事实上下面的人肯定是贪污的,但是很大一部分还是因为唐朝的一些方法不对。
可是,明知道不对,李裹儿也没有太好的法子,毕竟后世除了水泥这种东西之外还有钢筋等等等等一些列高科技的东西,而如今除了土石堤坝之外真的是没有别的东西可以用了。
李裹儿看着李显整天对着各州来的急报愁眉不展,以前看到李裹儿李显就显得心情很好,如今……也是不行了。这天李裹儿趁着小朝会的时候特地去了书房。一直以来,李裹儿都不想过多的涉足政治,所以一般有朝会或者李显找人商议事情的时候她是不去的。
但是现在不一样,现在估计大臣们和李显说的最多的就是洪水的问题,这次的洪水规模并不算小,前后已经有二十个州被洪水所侵,数千户黎民流离失所,年初的时候虽然同官县遇到了冰雹,但是好在受灾面积小,只有四百户,如今……
李裹儿进去的时候,朝臣们看到这位不经常出现在前朝的公主一时间都有些惊讶,竟都安静了下来。
李显看到李裹儿的时候,一直紧皱的眉头也慢慢舒缓开来,却终究没有笑意。
“裹儿?你怎么过来了?”李显对于小女儿的来访也很惊讶,对于女儿不轻易干涉朝政李显还是很满意的,但是今天显然是有些不寻常了。
李裹儿笑了笑:“天气有些闷热,母后听说父皇还在和诸位大人议事就命人煮了一些解暑的绿豆汤让女儿送过来。”李裹儿一边说着一边让人给太子李重润,丞相李峤,吏部,户部,工部三位尚书一人乘了一碗绿豆汤,至于李显那碗,自然是李裹儿亲自乘好端上的。
李显眼神柔和下来:“有劳皇后惦念了。”
“父皇说的这是什么话,父皇和诸位大人为国家日理万机,母后和儿臣居于后宫也帮不上什么忙,只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咦?这个是我们大唐的地图吗?那些画着红色的地方就是洪水泛滥的州县吗?”李裹儿走过去帮着李显放松肩背,看到桌子上的地图微微惊讶。
“是啊。”李显的声音显得有些疲惫:“这么多地方都遭了灾,纵然朝廷可以赈济灾民,但是如今国库也并不丰盈,何来那么多的钱粮去赈济灾民啊。”
李裹儿对于国库倒是没有什么概念,看着地图上大片受灾的区域,微微沉默半晌开口问道:“这年年修河堤年年闹洪水,其实依照儿臣看来,这河堤还是修的不够牢固。”
“公主此言差矣,防范洪水乃是国家重事,就算官员在如何懈怠也不敢拿大唐的子民开玩笑,更何况朝廷年年拨出大笔银子修筑河堤,也派人严实监工,又怎会不牢固?”说话的是吏部尚书韦安石。
李裹儿说了那句话之后看了看李显,发现李显没有不高兴的意思,便又开口说道:“那么……安乐便要问问韦尚书,您敢保证朝廷拨下的钱款全都用在加固河堤只上了吗?”
“这……”韦安石小心的看着李显的脸色,也不敢说话了,这年头真正的清官有几个?能够少贪一点就算对得起朝廷百姓了。
李裹儿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当然,我所说的河堤不牢固并不是因为那些被贪的钱财,或许说不完全是,而是河堤本身的弊病。”
“不知公主说的弊病为何?”这次说话的是工部尚书。
李裹儿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