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几近透明。她迷茫地看着自己纤细的指尖,幽紫色的眸子在不停快速地颤动,始终无法聚焦于一点,不受控制地揭示了她复杂的心绪。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就好象失去生命一般地寂静。
每天重复着同样的噩梦,梦到满身是血的志波都。每次都从那挥散不去的梦寐中惊醒,一遍一遍,梦里的情景越来越真,她是不是快要崩溃了?还是已经崩溃了?
关于死神这个桥段的零散的记忆冲入溯雪的脑海,她曾经见过这样的场景,但那时的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觉得志波都好惨啊!被虚控制杀死了自己只重视的部下。可如今,这一幕将真真实实的上演,她不知道自己的精神力可不可以坚持到那个时候。她承认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胆小鬼。
她无助的拿起放在枕边的斩魄刀,静静的看着没有始解的斩魄刀,双眼失神,孩子气一般的说:“呐,冰恋,不是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嘛,那你教教我,现在的我该怎么做?”
斩魄刀静静的躺在她的手心里。
她低垂着头,额前的银发遮住了她幽紫色的眸子,看不清表情。她紧紧地咬住嘴唇,却不再说话,生怕自己带了哽咽的声音会转化为点点的呜咽。
突然耳旁传来了冰恋的声音,很悠远好像来自虚无,“溯雪,你该醒了,该从那噩梦中清醒过来了。”
是意识世界吗?为什么冰恋这次说了这么多话?为什么冰恋的声音听上去那么的喑哑。她抬起头,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那白茫茫的雪,已经融化到只剩下一滩滩的水渍,那条暗红色的溪流干涸了,河底出现了丑陋的龟裂。而冰恋也不像从前那般挺拔俊朗,好像一下子老了二十岁。
她颤巍巍的伸出手,摸上冰恋的原本应该墨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