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父疑惑的结果纸袋,抽出里面的东西,看着纸张上的内容,脸色渐渐发青。
“好,好,好!时远,我果然是小瞧你了!”
此时,袁妗正好脸色苍白的从偏厅里面走出来,看着自己的父亲,“爸,我们走吧。”她不想连最后的尊严都失去了。
袁父看着手中的文件袋,满脸的不甘,却不可奈何,最后狠狠的道,“我们走!”
等他们都走了,岳芳华才坐到丈夫身边,担忧道,“你给他的是什么?真的就这么算了?现在也不指望他选举能帮你了,就怕他到时候在背后使小动作啊。”
时远拍了拍妻子的手,“没事的,我对他早就有防备了,你不用担心。”
他们走的时候并没有带走文件袋,岳芳华拿起袋子,“这个,放回去吗?”
时远摆了摆手,“不用,拿去烧了吧。”
那里面的东西,如果曝光了,足够他判死刑了。
微光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切,仅能默然以对。
晚上,他们留在了时宅,住的是时非原来的房间。原本很男性化的房间,但是时母很贴心的让人换上了浅色的床单被套,看起来就不一样多了。
她闷不吭声的趴在床上。对于今天才知道的一切,她实在感觉很无力。
时非洗完澡出来,看见她没精打采的样子,丢开毛巾,躺在她身边侧身对着她,询问道,“怎么了,看起来不开心的样子?”
微光翻身滚到他怀里,扯着他浴袍的带子;“我现在想想都觉得好可怕,我居然被人跟踪偷拍了五年!五年!五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简直要崩溃了!”
也就是今天,在偏厅里面,她才知道,原来之间那些相片都是袁妗让人跟踪她拍下来的。还有之前,为了逼时非答应跟她结婚,她买通记者炒“时光”的负面新闻。
太可怕了,她一直都只是把她当作一个普通的情敌,却没想到她不动声色的做了这么多事。
“其实。。。。。。”时非斟酌着措词,“除了酒店那次比较隐私之外,他们还是比较注意分寸的。”
微光炸毛,使劲扯他的浴袍,“时非,你什么意思?你明明知道不是那样!”
时非呼吸逐渐不稳,一个翻身将她锁在身下,却小心的注意着不压到她。看着气呼呼的她,声音粗嘎,“不要再想这些事情了,不如我们来做点别的事情吧?”
微光意会过来,紧张的拉紧自己的衣服,满脸戒备的看着他,“不行,我现在怀孕了!”
他俯首,在她纤白的脖子上落下一个个潮湿的吻,然后逐渐上移,含住她小巧的耳贝,“上次产检的时候,我问过医生了。医生说你和宝宝现在状况都很好,可以的。。。。。。”
“可是我,我现在有话要说。。。。。。”声音渐渐消失在了彼此纠缠的唇舌中。
。。。。。。
怀孕之后就特别容易疲劳,激情过后就趴在时非身上不愿意动,打死不肯在花力气将身体挪到床上。
“微光。”他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嗯?”声音含含糊糊,显然已经快睡着了。
时非眼睛里闪现一抹精光,然后伸手在枕头底下摸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取出里面的钻戒,对着已经睡的迷迷糊糊的微光道:“嫁给我好不好?”
“嗯。。。。。。”
第二天早上醒来,微光看着手指上的戒指百思不得其解。
时非洗漱完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看见她抱着手指使劲瞧,故作好奇,“怎么,昨天晚上还没看够么?”
微光满脸哀怨,“有么?有么?”
时非坐到床边,摸了摸她的额头,体贴的说道,“医生说孕妇的记性比较差,没关系的。”
微光闻言默默咽下心中的疑惑,心中却一片纠结,哪有人会不记得被求婚的场景的!
呜呜呜。。。。。。
往后的日子,微光过得很悠闲。婚礼的事情全部交给时非去处理了,她就专心的做她的准妈妈,偶尔再到医院去看看小澈。
一切看起来风平浪静。
但是她知道,有些事情迟早会发生。林珰和洛祁之间的气氛,始终让她感觉到不安。
早晨,时非将她送到医院,便离开去了公司。走到病房门口,看见的却满室的狼藉——一地散落的纸张。
林珰倨傲的站在床边,洛祁无所谓的站在另一边,小澈却不见踪影。
微光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