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父必竟是当过村长的,还是善谈,见朱大常坐下来了,便以酒为话题,拉开了家常。
旁边的李二娃脸上红霞飞,一看就是喝了不少,一听赵父这话,忙接道:
“就是,这酒好生奇怪,往杯子里倒的时候,几乎是一条线,那线断也不断,怪不得好喝呢。好酒就是好酒,安逸……”说完,从茶几上拿了一要牙签来,掏起了牙齿。
听到这里,朱大常的注意力才转移到满屋的酒香里来……
☆、71、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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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刚进屋的时候,朱大常也闻到了酒香,但是因为心思完全放在如何应对赵父和表哥上,便没有注意这不同寻常的酒香,现在一听他们谈酒,突然脑袋“轰”的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后背升起!
他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几步跨到书房里,打开柜子一看,心里凉了半截:
天啦,那瓶他准备第二天拿去送给李副局长的茅台不见了!
“赵艳平,你进来一下!”
朱大常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压低声音,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将头从书房里伸出来,对赵艳平说道。
赵艳平忙完手上的活儿,正准备坐下陪父亲和表哥说几句话,摆谈一会儿家常。听到朱大常在书房那边喊她,便起了身迈着小碎步过去了。
“啥事?还这么神神秘秘的,你个家伙……”朱大常一回来,赵艳平就高兴起来,现在俩人有了单独相处的机会,以为朱大常要与也缠绵一下,便忍不住撒起娇来,说几句俩人之间的甜蜜话。
朱大常现在没有功夫,更没有心情给她说甜蜜话,一直放在柜子里,准备明天拿去送给领导的酒不见了,他得核实清楚,酒到哪里去了?是被赵艳平收藏起来了,还是被人喝了!
几千块钱,不是小事。
“艳平,我放在这里的一瓶茅台酒呢?前两天我还看见它在这儿。怎么现在就不见了,是不是你收起来了,放到哪里去了?快点告诉我。”
朱大常很着急,他希望是赵艳平将那酒另外放了一个地方。
“哦。酒啊。今天晚上我拿出来让爸爸和表哥喝了。”赵艳平无视朱大常的着急,若无其事地说道。
“什么?你?你们,晚上喝了?”
朱大常不相信似的看着赵艳平。
那么好的一瓶酒,她说喝了就喝了,平常自己都舍不得喝,就是等有急用需要送礼的时候准备将它派上用场的,现在她说的倒轻松,喝了。
赵艳平见朱大常不高兴的样子,觉得他小题大做:
“一瓶酒啥了不得嘛。家里来了客人,而且是我的父亲和表哥,他们又是第一次到家里来。肯定要拿稍微像样点的酒啊?刚才一直等你回来吃饭,但是你老是没有回来,他们就一人一杯地喝完了。”
她觉得朱大常着急的表情有些可笑,来了客人喝瓶酒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何至于大惊小怪把眼睛瞪得那样老大老大的呢。
“你!——”朱大常双唇紧闭,怒目圆睁,拳头紧握,真想一拳头打过去!
“赵艳平——”朱大常放慢了语速,痛苦地压低声音说道:
“你知道那瓶酒值多少钱的吗?你知道那瓶酒我有什么用处吗?啊?你问都不问一声,就拿出来喝了!你……”
朱大常气得快说不出话来了。
赵艳平终于听懂了朱大常的很不高兴。她也开始不高兴了。
“朱大常,你瞪我干什么?那瓶酒值多少钱啊,大不了值个千儿八百的吧,喝你一瓶酒你至于难受成这样吗?你不要忘了,这酒是我的爸爸和表哥喝的。!哼。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太小气了。我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啊?”
说罢,一扭头,别过脸去,再不理朱大常,心里却气鼓鼓的,还有巨大的委屈和不平夹杂其间。
赵艳平觉得男人怎么能这样呢?不就一瓶酒嘛,况且是我的爸爸喝了的,难道自己的父亲喝点酒还要通过他朱大常的同意?平常口口声声说爱自己,要和自己过一辈子,这样要和自己过一辈子的人居然连给父亲喝一瓶酒都要计较成这样,太让人失望了。
“艳平,不,不是那个意思……”朱大常一见赵艳平很生气,马上换了副语气,想缓和一下气氛。
“哼,不是这个意思是哪个意思?你是不是觉得这样的好酒拿来让我父亲和表哥喝了很浪费?你是不是觉得他们生活在乡下,只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