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心里就踏实些了。
朋友在急救室里,生死未卜,她心里着急又感到一阵阵的悲凉。
为什么感情里受伤最重的总是女人呢?甚至有些人将性命都达上了……
她不敢往下想了。
“她怎么样?啊,没事吧……怎么,怎么搞的?”朱大常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了。从秦荣华的脸上,他看到事情不妙。
“怎么搞的?我还想问你是怎么搞的呢!今天下午她一见到我,就哭得泪人儿一样,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欺负她来着!我见她心情不好,便和她一起去吃饭,喝了些酒,她喝着喝着,突然就栽在桌子上休克了过去!我吓坏了,赶紧送她到医院里来,现在医生正在里面抢救呢……”
☆、155、冰冷的回忆
“哎呀,你怎么可以叫她喝那么多酒?你知不知道人喝多了酒会出事情的?”朱大常怒气上来,这要真是出了事,本来是秦荣华直接造成了,却无论如何他也跑不脱。
秦荣华听朱大常这样一说,气不打一处来:
“姓朱的,平常赵艳平说你如何混蛋混蛋,我还没什么直接的体会,现在看来,你真是混帐透顶无可救药的一个臭男人!”秦荣华骂了一句,意识是在医院里,不可大声喧哗,便强迫自己压小声音继续气鼓鼓地说:
“哼,我怎么叫她喝那么多酒?是我让她喝的吗?你下午走得倒是轻松,走得倒是干脆,你知不知道你将她一个人丢在那里,她是什么感受?你心肠硬,当着她的面就和你的前妻走了,逍遥快活去了,你知不知道她在那里简直生不如死……”
朱大常觉得秦荣华说得太难听,他有些受不了,便打断她的话,不耐烦地说:
“好啦好啦,你别扯得太远了,听她胡说,我哪里和我的什么前妻逍遥去了?朋友宁勇找我有事,我出去了,我让她自己回家来着,她不回,你要我怎么办?难道让我陪着她?我也是一个大人,我有我的事情要办,我怎么一直陪着她……”
秦荣华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好几秒钟过去了,她才恨恨地指着朱大常说:
“朱大常,我见过心狠心硬的男人,你这样心硬的男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呢!哦……你是大人,你有事情,你不能一直陪着她,是,你说得没错。但是昨天她是受了那么大的刺激,你却丢下她不管,任她自生自灭。你说,你是什么意思……你不可能一直陪着她,说得好听。刚开始和她接触的时候,怎么啥事都可以丢下。连老婆孩子都可以丢下,只要她一个电话,屁颠屁颠地就跑来了,一呆就是几个小时甚至一晚上?”
秦荣华说话利索,句句如钉子一样,射在朱大常的肉身凡体上,疼得他简直受不了。加之现在赵艳平还在急救室里,生死未卜,他心乱如麻,不想与秦荣华再理论什么了。现在俩人再怪对方都没有意义了,赵艳平醒过来还好,要是从此醒不过来了,那可真是有他朱大常好理论的!
“算了,我不与你争什么是非曲直了,都是我的错好吧,你也别闹了。我现在心乱如麻,你说这些有干什么用?如果一个女人随时都要男人安慰着,照顾着,那这个男人还要不要活人 ?'…99down'我知道你是她的朋友。什么都为向着她,替她说话,但是你也得站在公正的立场上考虑一下嘛,要是换作你是我的话,我相信你还是会理解我的心情的!”
“我理解你的心情,我换作是你?哼,我才不当什么你呢!无情无义,过河拆桥,真是极品男人一个!”
秦荣华说了几句狠话,也不想与朱大常再说了,说完便转过头去,气愤地抱着膀子,往急救室里探看。但是那门是关着的,家属不能进去,她不可能知道现在里面的情况。医生护士进进出出,当她和朱大常是空气,铁青个脸,根本就当他俩没有存在。
现在最主要是抢救病人啊!
朱大常也讪讪地,无趣又焦急地在走廊里踱来踱去,拿出烟来想抽,又放回去,放回去,又拿出来。
这医院,朱大常与赵艳平是来过的。一共来过两次。
第一次是俩人刚热恋的时候,有一次他病了,是重感冒,得住院输水。他只得住院,不过是幸福地住院。他躺在病床上,赵艳平拿着凳子坐在床边,拉着他的手,含情脉脉地看着他,陪着他说话。那时候,他觉得生病都是幸福的,都是美妙的,主要是身边的人儿是刚认识不久的,兴趣正浓感觉正妙的时候,赵艳平温暖的小手儿放在他的手心里,他觉得自己是那样的知足和宽慰,心想身边有这样一个知冷知热的美人儿陪在身边,就是再病几天,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