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拿出手机,给其中一个朋友拨了过去,兴奋地让他俩马上到某某酒庄来,他正在这儿等着呢。
听说马上还有人要来,小郑姑娘从楼下又拿了两个红酒杯子上来摆好。
不出十分钟,张天佑的两个朋友打车过来了。他们一进了酒庄的屋子,如同两条凶猛的大鱼闯进了平静的湖泊,屋子里一下子闹嚷嚷的。
崔如眉皱了皱眉,但是马上又理解了。喝了酒的人大多比较兴奋,现在正是他们放得最开的时候,想让他们小声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极有节制地说话,几乎是一件不太人道和做不到的事情。
张天佑的两个朋友明显喝得有些高了。他们扶着扶梯,一上得楼来,大大咧咧地坐下,便和张天佑说笑了几句。
其中一个姓高的中年男人最兴奋,他声音响亮,称兄道弟的,十分活跃,另外的那个男人倒还安静些。
当他们和张天佑寒喧完,这才注意到旁边还坐着一个他们不认识的女性。崔如眉很有礼貌地和他们点了点头,道了一声你好,算是认识了。
但是姓高的显然误解了崔如眉和张天佑的关系。张天佑向他俩介绍了崔如眉后,姓高的男人马上不怀好意地看了看崔如眉,有些轻蔑地说了句:
“哦,原来是二嫂子啊!幸会幸会!”
崔如眉一听这话,心里有些不快,姓高的显然将他当作张天佑的二奶了,相好了,情人了。如果是倒也无所谓,随他怎么称呼,但是她与张天佑只是普通的朋友而已,没有他想的那些意思,特别是他看崔如眉的眼色很不尊重,一幅你不过是咱兄弟相好的轻薄样。
崔如眉心里有些不快,但是并不准备将自己隐隐的不快表现出来。因为姓高的这样想也怪不得他的。
想想看,夜晚,在一个安静的隐蔽的场合,张天佑一个男人,和一个还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在一起喝红酒,灯光蒙胧,窃窃私语,相谈甚欢,这样的一对男女是什么关系?肯定是那种关系了噻!
不想表现出来,还有一个原因,今天晚上是张天佑的生日,她没有理由为了自己受点儿委屈而破坏掉今天晚上的氛围,误解就误解吧,既然是误解,就有澄清的那一天,不必非得随时一副清清白白的样子做起,自己累得慌,人家看着也累。
所以,崔如眉努力将内心里萌生出来的稍许不快发散掉,端起酒杯来主动和张天佑的俩朋友敬了酒。
那个长相一般,比较安静的朋友笑着,端起杯子喝了一口,但是那个姓高的,长得也比较高的有几分人才的男人却不买帐,崔如眉将酒端了起来,说了几句话,希望和他一起喝一口,算是认识了。
高姓男人却不端杯子,只是看了一眼崔如眉,说了一句我喝多了,我们俩就不喝了吧,然后自顾自地歪到张天佑那边去说话去了。
崔如眉将杯子放下,心里的不快更加重了。
TMD你是谁呀?懂不懂酒场上的规矩?人家一个女人,好心好意地端起杯子来敬你一杯酒,又没让你一口喝干,只是喝一小口而已,你却生生地拒绝,将女人晾在一边儿,让她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尴尬无比,你算TMD什么男人 ?'…99down'
我崔如眉今天一没逗你,二没惹你,三没擒着尾巴扯你,你为什么这样子对待我?
崔如眉的心里腾的一下子起来一团火!
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自以为是,从来不不尊重女性的狗屁男人了!
我就是张天佑的相好又怎么啦?我是他相好管你屁事,你干嘛不喝我好心好意敬你的酒呢?
☆、174、忍无可忍
张天佑正和姓高的朋友说着话儿,没有注意到崔如眉的情绪。
张天佑举起杯子来,要敬他俩一下,俩朋友一起将杯子端起来,一仰脖子,将整杯酒干了下去!说罢,直说痛快痛快。
崔如眉想,这葡萄酒也是你们这样干的吗?不懂酒便罢了,还不尊重人。朋友敬你酒,你二话没说,喝了,我敬你酒,你却理都不理!呵呵,也不过这般的人啊……
崔如眉心里很是不快,但还是努力压制住了。算了,这种人,不与他一般见识的,今天是张天佑的生日,不好破坏了气氛,如果下次再有他俩在的话,不来便是了。不好相处的人,不是一路的人,不必强求自己非得与他们好好相处。道不同,不相为谋,别为了这不相干的人气坏了身子。
张天佑的俩朋友真是喝得有些醉了,一杯酒下去,他们便高谈阔论起来,声音很大,震得屋子里都“嗡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