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天天的奶奶因为一直没醒过来,所以你们也没有从她嘴里听到任何真实的情况,另外一个当事人赵艳平,现在也是命丧黄泉了,如果说她们俩之间有什么恩怨的话,也已了结,我们活人能够做的,便是让她们能够入土为安,不要再瞒折腾了。上法庭,或者让赵家赔偿损失,都是得有证据才行,现在俩当事人都已经去世,你们在哪里去找证据去?到哪里去录口供去?没有证据,法院为什么会支持你们?长期吵下去,不但没有任何好处,只会将大家的精力一直耗在这里,而且说不好还会另生枝节,又发生一些大家不愿意看到的事情,我想你们也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吧。”
大家都沉默着,连朱小凤也不开口了。这些道理还真是呢。有些人只顾着跟着人跑跳,根本没有从深层次想一想能不能够行得通。
柳依晴接着说:
“另外,人家赵艳平那样一个年轻的姑娘,孩子都没有一个,就被朱大常给狠狠地推下了窗户,摔昨面目全非,我看啊,他们赵家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如果反应过来了,说不定还会闹上门来,让你们赔他们一条人命呢!天天的奶奶是在医院去世的,赵艳平却是有许多人看着,被朱大常推下去的,谁更残忍,谁更该负责任,你们心里其实很清楚,只是不想承认罢了。”
“赵艳平那个骚娘们那是她活该!男人都不要她了,还死皮赖脸地缠着,不死才怪呢!”朱小凤一提起赵艳平就怒火难平。
柳依晴摇摇头,这朱家一家人除了朱父外,其他的人思维都有些不正常,尽说一些不着边际的狠话,从来不从自身检讨起走,所以咋不会出问题嘛。
但是这些话也用不着跟朱小凤说了,就她那素质,哪里会听得进去这些话?
“不管大家如何气愤,看在天天爷爷的份上,看在还有一个小天天的份上,理智一点,将该办的事情办了,再去关心一下还在看守所里的朱大常吧。死去的人入土为安,活着的人还需要你们照顾。朱小凤,你如果真的是为朱家好,你就照着我说的去做,如果你要再折腾,那也只能由着你了。”
然后转身,对朱父说:
“天天他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