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将你弄得神魂颠倒,走了又回来,硬是走不开。我不是说了吗?不行的,今天晚上是绝对不行的,我就是开了门让你进来,也是不能与你上床的,这不是宾馆,我得有所顾忌的啊!亲,你就咋也搞不懂的呢?
当然,能够被一个优秀的男人这般地想念和依恋,要说心里没有一丝得意,那绝对是假话。虚荣心,是每个女人都有的,征服了一个优秀的男人,便是女人最可以炫耀的资本了。
柳依晴像面对一个调皮的孩子的母亲一样,走过去打开了门。这一大晚上的,突然门被敲响了,会吵醒睡觉的孩子们的。
开了门,还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倒被一阵扑面而来的酒气给冲得几乎倒退了几步。谁?喝了酒夜闯民宅?自己居然还以为是安之远,居然一点防备都没有,就将门打开了。
正在后悔不迭的时候,心儿正在怦怦直跳的时候,突然进来的男人开腔说话了:
“依晴,我回来来了。”
一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柳依晴才突然反应过来,哦,原来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突然失踪了好久的吴浩哲啊!
这个死男人,真是天下少见!
离开的时候,进来的方式突然而诡异,回来的时候,也是这般让人震惊,吓得自己差点儿叫出来的!
吴浩哲才不管柳依晴惊讶的表情和乱跳的心儿呢,他像回到了自己家里一样,进了门,不由柳依晴同不同意,然后反身就关上了门,径直走到了屋子中间,站住,将帽子拉下来,露出了脸来,对柳依晴说:
“去,给我烧点儿水,我要喝水,渴死了!”
靠,他是谁?不过是自己的房主嘛,去哪儿不吱一声,将孩子甩下就走,走了这么久,电话也没有一个,打他的电话也一直是关机,像完全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回来了,啥话不说,一身酒气就进来了,事先也不打个电话,进屋就要喝水,像柳依晴是他老婆一样,简直是不拿人当人嘛!
柳依晴有些生气了。她受到的惊吓可是不小,这人不但不解释一下,就像个男主人一样让她倒水,她又不欠他的……
不过一想到这里,她又觉得软了下来。她当时确实是得了人家的好处的,这些房子里的家具,可都是吴浩哲置办的,虽然并不是她要求的,但是他那样主动积极,也不好对他太使脸子了。
于是,她狠狠地瞪了吴浩哲一眼,一句话都没有说,就乖乖地烧开水去了。与一个喝了酒的人说话,那简直是自找没趣,说什么都说不清楚的,如果他发酒疯的话,吵醒了这一大楼的人,可是了不得。所以,只得先让他喝点水清醒一点再计较吧。
吴浩哲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环顾四周,然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哎,总算是回来了,这苦逼的日子总算是结束了!
他不知道,正忙乎着烧水拿杯子的柳依晴也不知道,门外,正有另外一个心思复杂痛苦无比的男人正在侧耳倾听呢。
安之远上了楼,走出电梯,轻轻地走到柳依晴的门前,贴着门,认真听了起来。
他想敲门进去,直面惨淡的现实,又怕现实不是他所想像的那个样子,人家只是正常的交往,也许真是有事来找柳依晴罢了,因为这种可能性是不能排除的啊。如果这种情况下他闯进去了,没有看到他以为要发生的事情,那柳依晴会怎么看他?他的形象还会有原来那么好吗?被柳依晴误会了,或者看不起了,他拿什么再去追求她?
如果,如果正在发生他担心的事情怎么办?
反过来想,如果开门真是如他所想,难道他就如愿了吗?他就舒服了吗?不,只怕会更痛苦的。真相摆在面前的时候,那是最痛苦的时候,现在,至少还有一点儿希望,希望那只是自己的胡思乱想。
所以,在这样的纠结里,安之远努力控制着自己正在一点点破碎的心,避免它们碎成一地,再也收拾不起来。
小水壶里的水烧开了,柳依晴拿了一个玻璃杯来,往里面扔了一些茶叶,泡了一杯绿茶出来,端来放到了茶几上,对正闭目养神的吴浩哲说:
“喝吧,水烧好了,绿茶,如果嫌烫的话,等晾会儿再喝。”
“哦。”吴浩哲眼睛都没有睁开,从喉咙深处吱了一声。那作派,好像柳依晴正是他的妻子,而他呢,则是家庭的大功臣,刚从战场上下来,理直气壮地接受妻子的贴心服务一样。
柳依晴心里不舒服,但是又不好发作,只想着,忍忍算了,反正他终于是回来了,他回来,必要接走他的女儿小米,他会去过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