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晴拒绝:
“不碍事的,回去用酒精擦一下就行了。”她不想麻烦吴浩哲。刚才那几下打得她既快意,又隐隐觉得吴浩哲这个人好生霸道,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他这样的男人,摸不透啊,连打女人都是那般的毫不犹豫,难道他的老婆就是他打走的吗?
打老婆的男人,她柳依晴委实是不喜欢的。
“依晴姐,你还是跟着吴叔去医院里处理一下吧,打的可是头上,不去怕真有什么问题就不得了了!”燕子还是觉得应该去看一下,见柳依晴不去,着急得不行。
“没事,我觉得问题不大。燕子,来,我们一起来收拾一下屋子。”
她刚想去拿扫帚,不料一旁的吴浩哲简直忍不住了,上前拉了她的手就往外走,边走边责备;
“我说真没见过你这样倔强的女人!都伤成这样了,还不去医院!走,今天我说了算,由不得你的,由你的话,肯定坏事!”
柳依晴再不想跟着他去,无奈力气与他比起来还是太小,被吴浩哲铁钳一样的手拉着,身不由已,跌跌撞撞地往那外面走去!
到了外面,吴浩哲打开车门,将柳依晴小心翼翼地扶上了车子坐好,然后迅速转过去上了车,发动了车子,就往医院而去。
“以后那女人再来找你麻烦的话,就打电话给我,我才不相信她那么大胆!我吴浩哲可不是什么谦谦君子,遇上我,她算是倒了大霉了!”吴浩哲边开车,边转头叮嘱道,那个样子,就像是他家的小妹让人欺负了一样。
“别,她是个女人,哪里打得过你?她有那样的想法也是正常,情急之下嘛,总是要找一些理由给自己的,她现在最恨的就是我了,罢了,以后真是不必再搀和她家的事情了。”
柳依晴强笑着,劝阻吴浩哲。
“我刚才说那些话不过是吓她的,我哪里是爱打女人的人了!只是当时你被她欺负成那样了,心疼得要碎了,我再不出手的话,我都觉得我不是男人了!有些女人仗着自己是女人便为所欲为,这样的女人就是欠收拾!你没看,你打了她两巴掌,她一下子就老实了,如果我不打她,却和她讲道理,那道理讲得清楚吗?你为她家做了好事,却得了这样的下场,你应该看得出来了,与有些人是讲不通道理的,便只有用最简单的方式来解决,所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只有兵对兵地来解决了。”
“我当时好害怕,生怕你将她打出毛病来了,那我岂不是又连累了你?”柳依晴有些后怕。男人把女人打出毛病来了,再是有理都没理了。
吴浩哲嘿嘿一笑,说:
“你别说,当时我是一气之下出手的,打了之后,还是有些害怕,女人耍起赖来,纵是什么男人都是没有办法的。还好,算她识相知趣,还知道看眼色和场合,不然,我肯定继续收拾她。”
“哎,你咋这么冲动呢?孩子都那么大了的人。”
柳依晴叹息一声。
吴浩哲看着柳依晴说:
“没办法,看着你被人欺负,我的心疼,她打在你的身上,疼的却是我的心,我疼得受不了,便管不了那么多了。”
这话,裸的爱情表白啊!
柳依晴听出了时面的意味,不敢再接下去,便岔开话题,哎哟哟了几声,说是伤口真的有点儿疼了。
吴浩哲的眉头拧成一团,加大油门,往医院而去。
到了医院,医生一看,果然是受伤不轻,一寸多长的一条口子,非得缝几针才行。
听说有口子,还得缝,柳依晴吓得不轻,这是脑袋个,万一破了相怎么办啊!
这朱小凤真够狠的,还真是敢下手!不禁有些恼恨起来。
不过医生却说幸好伤口是在太阳穴上面一点的地方,被头发遮盖住了,伤口好了后,从外面看是看不到的。
这样一说,柳依晴才松了一口气。
医生用酒精消了毒,然后叫吴浩哲带着柳依晴到处理室去缝针。
因为要缝针,所以要局部麻醉。柳依晴当看到那些针呀啥的的时候,突然有些害怕。她小时候最怕的就是打针了,每每打针的时候,总是紧紧地抱着父母的胳膊,眼睛闭得紧紧的,咬紧牙关,几乎就要昏过去了,有时候太过害怕,甚至就要晕针的。
现在是大人了,不过那种对针的恐惧依然没有减轻多少。
吴浩哲站在一边,看着医生准备麻药。
柳依晴心里紧张得不行了,脸色突然变得苍白。医生心细,知道有些女病人特别怕打针,便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