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是相当地顺畅的。
吴浩哲最先说:
“安之远,恕我不叫你安教授了……现在我们俩面前没有职位没有级别,只有俩男人,你承不承认?”
“叫什么教授啊,累。就叫我安之远就行了。”安之远本是一介书生,豪气起来也是不虚人的,他本不是一个矫情的人,现在在酒的作用下,那更是不矫揉造作了。
“痛快!”酒只要喝出了感觉,那后面的酒便喝得不痛苦了。吴浩哲又拿了坛子起来,将俩人的碗倒满。
“安之远,说句实话吧,我爱上柳依晴了,希望你放过她,别再让她挂着了。”吴浩哲开门见山,劈头就来。
安之远虽然有了一些醉意,但是反应还是正常的,他想了想,看着吴浩哲奇怪地说:
“这话我不太懂了,你和她早在一起了,哪里还有放过一说?我看你们俩柔情蜜意的,我早不构成你们的威胁了,何谈放过她?”
说着,他开始补充:
“有天晚上,我从她那里出来,就看见你进去了,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都是成年人,我也不想再说了;再有一次,你陪着她在一个农家里吃饭,亲热之极,我无意中看见了,当时也并没有进来打扰你们,你说,你们都这样了,还让我放开她,我要如何放才叫放开她呢?”安之远觉得自己有些委屈起来。他知趣地做了好人,而人家还在怪他,这不是欺负人吗?
吴浩哲一听,心里一下子明白了。这些天来,那柳依晴一直在等待安之远的电话和短信,和他吴浩哲在一起的时候,也是魂不守舍的,原来是安之远误会他和柳依晴俩了。因为误会,所以安之远不再理柳依晴,但是柳依晴却不明就里,所以俩人就这样扛着,害得他找不到进攻的路数。
不过他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阴险的男人,在争夺女人的事情上,一向敢作敢当,从不做欺瞒别人之事,所以他想了想,对安之远说:
“安之远,我想你是误会了。我们打开窗户说亮话,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啊,是吗?我倒想听听,是哪个样子的?”安之远带着些许的讽刺,说道。
吴浩哲不介意,坦诚地说道:
“对,我是爱柳依晴,她是一个勇敢坚强而且不贪小便宜的女人,这在我所认识的女人里面很少见,所以我对她上了心。是,我一直想得到她,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