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青冷派朝相后就避开,不知他是在想什么。
但这向天擎绝不是个好鸟就是了。
“这位是金刚佛院的阿灏大师。”懒心介绍阿灏先,自是给玄飞准备的时间。
“阿灏大师好。”赵博阳的脸色缓和了一些,金刚佛院是四大佛门宗派之一,那可是响当当的名门正派。
“这位是天门掌门弟子,山神帮帮主玄飞。”等阿灏打过招呼过,懒心继续介绍。
赵博阳瞳孔微缩,注视着玄飞半晌才冷冷的说:“请走,成都不欢迎任何的天门弟子。”
小白挠挠头不屑的哼了声,高昂起兔头,差点就要别过身子把屁股冲着赵博阳了。
在她眼里,这整个青冷派都不算啥的。
“这成都是你青冷派的私家花园吗?由得你让我来就来,让我走就走?”玄飞好笑的瞧着赵博阳。
以青冷派现在的人数配置,想要放倒他、小白和阿灏,懒心自不会作壁上观,要算上懒心的话,那就更不可能了。
赵博阳脸色一变,整张脸都沉了下来,一副随时都有可能动手的模样,却不想他手里的四色魂光闪烁半天才消退,其它的弟子以他马首是瞻,自也都隐去魂气。
“懒心大师,我来这里是想要有事请你,要仰仗云顶佛宗的佛门高法,跟这些人无关,”赵博阳没打算给玄飞任何的好脸色瞧,他虽明知自己现在带出来的人手不是玄飞诸人的对手,但骨气还是有的,“懒心大师,可否借一步说话?”
懒心微微点头跟赵博阳走出了十米之外。
这样的距离自然无法就能隔绝玄飞和阿灏的听觉,说的话自然还能传到两人耳里,但就看赵博阳在握在手腕上的一块玉佩上,只轻轻一按,在他四周竟然完全的没再传出一丝的声响了。
“那是老君观里的宝物,叫‘清音玉’,取的是清绝六感之一的听觉的意思,”阿灏摸着下巴说,“他连清音玉都这样随意的带出来用,看来这青冷派出大事了。”
“噢,阿灏,你怎么能判断到青冷派出大事?就凭他带着清音玉吗?他不是掌门大弟子吗?带着些宝物也是很正常的事呀。”小白昂着兔头问道。
“这是极稀松平常的事,他不是说要求懒心帮忙吗?要非是门派里的事,如何要劳动平常都很少来往的懒心,要知云顶佛宗和青冷派虽说是相安无事,可也不到如胶似漆的地步,能低下头来求懒心,要不是门里的事,我实在想不到会是什么事。”阿灏耸肩道。
“我倒是认为可能是赵博阳的私事。”玄飞瞅了眼在冷冷的注视着这边,他和阿灏,以及小白的那些青冷派弟子说,“要是青冷派里的事,不用这样鬼鬼崇崇的,大半夜的把人堵在这里,大可以光明正大的去云顶佛宗找到佛院里的有道高僧过来帮手,懒心在云顶佛宗里的实力排得上前三,可也不是第一强。”
“没那样简单,先不说青冷派能否找到云顶佛宗的山门,就是青冷派要是冒失的跑到山门下,那守山僧人就有可能先出手将他们给擒住……”
“也有可能是守山僧人被擒住。”小白嚼着胡萝卜说。
“好吧,也有这个可能,但首先是他们就不容易能找到云顶佛宗的山门。”阿灏说。
这倒是真的,想起以前要不是玄飞推断出金刚佛院是在普陀山一带,那山门自然是设在那里,是万万无法知道金刚佛院的山门大致的范围的。
就是这样,让他去普陀仙山去找金刚佛院真正的山门那难度还是不小。
这云顶佛宗也是一样,谁都知道是在峨眉山周边的几百里内,而这到底具体是在哪里,谁都不清楚。
就是青冷派也一样,谁也都知道青冷派的山门是在老君观里,可老君观里哪里才是他们真正的集聚的地方,谁能知道?那里可有好几百间房。
山门的隐蔽自然也是因为这千百年来各门派相互攻杀从未消停的关系,谁敢轻易的将山门暴露?要说最隐蔽的当然就是天门了。
参加四圣地考核的人如许之多,几乎有些名望实力的修行人都参加过,但四圣地考核都非是不高山,而是选择在外面的地方,每年都不同。
以七年录取四名一等弟子算,一百年来也不过是五十人,而二等弟子大多都只在不高山里接受蒙堂的训练,前五等的弟子虽说能加入四大堂,但来不高山的次数也都少得可怜,并且不像一等弟子那样的拥有不会被忘神汤抹去记忆的特权。
而其它的六到九等弟子,有的虽说是常年在不高山里做着低等的工作,像是打